林城步陪着他一块儿眯了一会儿就拿掉了口罩,睡不着,就算困了,普通白日他眯个半小时的差未几也就够了。
“我不晓得,你又不是没跑过,”林城步感喟,“我跟你说,你现在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我真挺吃力的。”
明天跑出来这一通,要说没有精力上的压力,林城步感觉不成能,哪怕这一起元午都表示得出奇的“普通”。
林城步盯着他也不说话。
元午沉默地捏着眉心,又按了按额角,站起来以后才说了一句:“满是恶梦。”
小公园挺好的,绿树草地,小亭子,长廊,之前林城步感觉没有一个小湖是遗憾,现在感觉没水挺结壮。
元午咬嘴唇咬了挺长时候,渐渐松开以后,下唇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天干物燥,谨慎鼻血。
就在林城步脑筋里晕成一片,有些不管不顾地伸手往元午裤子里摸的时候,元午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点儿太狂野了。”
“有印象吗?”林城步问,“之前你带我来吃过。”
林城步有两年没去那家蛋包饭的店用饭了,差点儿没找到那条小街。
这会儿用饭的人不算多,五六个,都坐在门口的阳伞下,元午出来,坐在了靠窗的桌边。
林城步抓着他衣服笑了:“哎,偶然候感觉你如许也有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