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祗,你这些年学的东西都去了那边?”

“动了手脚?!”

他向来自夸聪明,在平辈之间,能让他佩服之人不超出五指之数。

“二叔。”

“不过公子要牢记,蜜斯这身上的伤不轻,在伤口没有完病愈合之前,牢记不能碰水,并且这段时候要少食辛辣荤腥,忌食味重之物,以免留疤。”

“长祗,你感觉我为何能在这个位置上,一呆就是七年?”

面对这个他一向以来都恭敬的二叔,冯长祗垂着视线,毫无坦白的将他如何带冯乔出府,闹市当中俄然惊马,那车夫又向冯乔动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冯蕲州却只是挥挥手道:“归去吧,给你父亲去封信,让他查清那马夫的身份。”

冯蕲州看着冯长祗冷声道:“卿卿刚出事不久,济云寺中之事尚未查清,真凶未明。你明晓得有人想关键卿卿,为何出府之时不带我留下的保护?”

冯乔身上已经换了洁净衣裳,蜷在塌上。

冯长祗抿了抿嘴唇,掌心收拢紧握成拳,半晌后才低声道:“侄儿明白。”

“这位公子,皮肉伤本就最能磨人,老夫等一下替蜜斯开个方剂,配些延胡索入药,公子命人给蜜斯煎服以后,便能稍作止疼之效。”

冯蕲州紧抿着嘴唇。

冯乔见冯蕲州脸上满是阴云,怕他当真迁怒了冯长祗,赶紧伸手去拉冯蕲州的胳膊,却不想行动太大,碰到了伤口,顿时疼的倒吸口寒气。

“公子放心,蜜斯身上的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及关键。”

“你若存幸运之心,不谨慎待之,最后出事的不但是你本身,还会扳连你的父母,你身后全部亲族。”

冯蕲州看着自家闺女抱着本身胳膊软糯糯的撒娇,大眼中尽是依靠和哀告,心中一软,脸上厉色不自发的松缓了下来。

冯长祗赶紧将大夫的叮咛一一记下以后,这才让人将大夫送出去。

“我晓得你心胸抱负,可你这般遇乱不定,遇险惶恐,连身边之人都不能辨清忠伪,将来入朝以后,党争当中,你拿甚么来应对那些时候都会呈现的勾心斗角,诡计算计?”

“二叔,您不是从不参与党争之事吗?”

返回房中没多久,穿戴一身朝服,脸上阴云遍及的冯蕲州就带着云生,大步从内里走了出去。

冯长祗本就对没有庇护好冯乔的事情自责,更何况那对冯乔动手的车夫也是他的人,他底子逃脱不了干系。

“爹爹,我不疼。”

冯蕲州却没应他,他一眼就看到了蜷在榻上,小脸惨白的冯乔,紧抿着嘴唇走了畴昔。

“爹爹,萧闵远是不是对你说了甚么?”

冯长祗面对冯蕲州低唤了一声。

冯蕲州猛的看向冯长祗,目光如剑。

冯蕲州闻言扬了扬嘴角,眼底生出一些让人看不明白的庞大之色。

“到底如何回事,好好的,如何会俄然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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