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们那么欺辱冯乔,又背上了想害她性命的怀疑后,二叔还会让父亲顺利晋升?”
这么多年大家眼红他,却从无人何如得了他!
冯蕲州在府中的确是极少起火,也极少生机,可难不成他们就当真觉得,他冯蕲州的赋性真就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娘,我没事,我只是想起祖母说去郑国公府的事情。我们归去吧,这几日我要好好筹办一下,毫不能再闹了笑话。”
“他不狠?他若不狠,他如何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堂内里走到明天?!”
“妍儿,你这是如何了?”
刘氏看着冯长淮的模样,有些惊骇:“长淮,你别如许,娘真不是成心的……”
“我真不是成心的……妍儿,你说我如何会用心去坏了你哥哥的事情,可你看你哥哥……我是他娘啊,他如何能这么说我……”
刘氏被女儿一安抚,更是悲从心来。
他说她不懂他的抱负,说她不懂软香添语,说她浑身铜臭只晓得银子……
这些年,冯恪守却越来越冷待她。
梦里有许很多多的人,有的她见过,有的她没见过……那些画面有些恍惚不清,有的却让她铭心刻骨……
要想让冯恪守上去或许还要费些手脚,可如果只是想要搅黄了他的晋升,不让他坐上少卿之位,莫非还难吗?
可刘氏却恰幸亏这个关头跟二房翻了脸,不但搅黄了冯恪守晋升的事情,就连他入太常寺的事情也完整泡了汤。
冯长淮看着刘氏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刘氏眼底的泪痕未干,茫然的看着冯妍,只感觉冯妍的话让她听不明白。
冯妍垂下视线,讳饰住心底的颠簸。
他固然只是从三品,可他手中的实权却连朝中的二品大臣都比不上,就连丞相李丰阑见着二叔都得客客气气的。
刘氏被冯妍的话说的怔住,她昂首看着冯妍,发明她眼里尽是她看不懂的冷酷时,一时忘了抽泣。
那些皇子王爷大家拉拢,朝中大臣也都敬着,可刘氏和冯妍倒好,为着那么点东西,就敢去欺负冯乔,偏生还牵涉进了济云寺的事情里,把冯蕲州获咎了个完整。
她晓得冯恪守嫌弃她不是大师闺秀,只晓得算盘上的东西,可当年也不是她求着要嫁进冯府的。
冯蕲州是甚么人?
想起刚才冯老夫人说的,下月初三去郑国公府的事情,冯妍忍不住紧紧握拳。
冯妍被刘氏抓动手,想起冯长淮那么说她,神采发沉道:“娘,大哥只是一时活力才会胡言乱语,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