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顾着脸面怕冯家人恼羞成怒,她可不怕,大不了就是撕破脸皮。
柳老夫人忙敲了冯乔脑门一下,低斥道:“你这丫头胡说甚么,太傅的事情岂是你能群情的,还不跟李夫人报歉。”
冯蕲州搬场那日她可看的清楚,那大车小车的东西可不像只是过来暂住的。
传闻常日里为人端庄的李太傅那天夜里但是风采不减当年,一怒冲冠为红颜,入了水以后一脚几乎踹断了亲儿子的子孙根,让得李家那位至公子至今还下不了床。
李夫人话刚一落,一群人都是捂着帕子笑出声来。
四周世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是没有再笑,反而都是各自喝茶不语。
她赶紧掩面轻咳了起来,见李夫人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得,气得神采乌青,恨不得撕了冯乔的模样。
“对了,我听人说李太傅和李至公子前些日子一起掉进了夜荷湖,至公子还不谨慎受了伤,李夫人,不晓得他们现在可好些了?”
“再说人家国公府是甚么家世,温家在这京中也有百年了,我可没传闻过哪还来个姓冯的亲戚。”
这事晓得的人很多,更有很多人还曾经私底下笑话过李家人,只是明面上大师多少都会顾忌些颜面,没谁会这么没眼色的在李夫人面前提起此事,给人家添堵。
当初她小儿子断腿,她被昭平郡主痛斥,自家丈夫寿宴上被人送了棺材,气晕了畴昔闹的百口没脸,他们府中高低明晓得这些事是冯蕲州做的,可恰好他们查来查去却抓不到他半点把柄,更是找不到半点证据能够经验冯蕲州,憋屈到几近要吐血。
李夫人挥挥帕子,笑得讽刺:“人家温家正门亲戚都数不过来,哪来的那么多偏门亲戚,何况我但是传闻冯大人不日前才带着冯四蜜斯从府中搬了出来,另立了府邸。”
这事固然李家已经极力讳饰,可当天早晨事情闹的那么大,那花船上也另有别的人,李家就算才气再大也封不居处有人的嘴。
“老夫人既然与四蜜斯这般靠近,怎不见得一道搬去了五道巷,我们也好做个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