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夫人瞪眼了郑夫人一眼,眼里尽是怒其不争。
郑老夫人本来也是在哭,郑覃是她亲孙儿,变成如许她当然难过至极,但是她好歹另有几分明智在,她府中不但郑覃一个孙儿,就算没了郑覃也另有其他孙子,可如果真获咎了郭家和冯家,到时候她其他孙子如何办,他们郑家又如何办?
“郑夫人慎言!”
“我不幸的孙儿,他才双十,怎就落得如此了局,呜呜…”
郭夫人气得就想说话,却不想一旁的大佛前面传出来道冷然的声音。
郑夫人一愣。
郑老夫人一怔,赶紧扭头看去,当看到从大佛前面走出来,被一个年青男人扶着的老妇人时,瞳孔猛的一缩。
郑老夫人死死咬着后牙槽,强压着心头肝火,在柳老夫人那几近逼视的目光下对着她强扯了个笑容,颤声道:“柳老夫人说的是,是我胡涂了,错怪了郭蜜斯和冯蜜斯。”
郑老夫人一抹眼泪赶紧站起来哽咽道:“冯蜜斯勿恼,我们也是因为三郎变成如许才一时乱了方寸,我不幸的三郎,他还这么年青……呜呜……”
郭夫人满心肝火,却还是强压着肝火沉声道:“郑三公子出了事情,大师都甚是忧心,但是此事与聆思和冯蜜斯无关。我谅解郑夫人忧心郑三公子伤势,不计算你刚才所言,但是你如果再如此胡言乱语,废弛我女儿名誉,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郭夫人一时语塞,扭头看向郭聆思。
如果平常,郑夫人碍着郭家的身份,铁定会息事宁人,但是郑覃的子孙根却被毁了,此时半死不活的昏倒不醒,她满脑筋都是恨意。
“他如何受伤我们并不清楚,更不晓得郑三公子是否与人有怨才遭此横祸,你如此不分是非吵嘴,口出秽言,强行诬赖郭姐姐与我,你是不将我们郭,冯两家放在眼里,还是感觉我郭、冯两产业真就怕了你们郑家,任由你们如此诬告我们?!”
郭夫人听到有些熟谙的声音,也是转头看去,当见到柳老夫人时也是猛的睁大了眼,惊诧道:“姨母…”
柳老夫人说话时固然用的是问话,但是她话中之意却不容人回嘴,乃至半点都不给郑老夫人和郑夫人反应的机遇,便扭头对着一旁一向垂眸而立的渡善大师双手合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