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阁老说的是,冯家原也是一门三杰,各个忠义,老臣还曾恋慕他们三人能一同入朝,为陛下分忧,怎料那冯远肃竟然是此等伪枉之人。”
御书房中世人都是微垂着视线,心中凛然。
还未得储君之位就已经被野心差遣,看不清身份为面前之利蒙了心智,气度局促,目光短浅,得一时之利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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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煦地叹口气,温声道:“人已经走了,出来吧。”
李丰阑听着郭崇真大要上只是要求严惩冯远肃,话语中倒是句句不离七皇子,清楚是想置萧俞墨于死地,忍不住心中骂了句老狐狸,面上却也是一片气愤之色拥戴道:
承德三四十年冬,第一场大雪飘落之时,京中不但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酷寒堕入冷寂,反而因为冯家之事的喧哗于尘。
顾煦扯了扯嘴角,伸手添了杯新茶,淡声道:“我不过是在帮本身罢了…”
云生冷眼看着顾煦,面无神采道:“二爷说过,只要顾大人不从中作梗,顾炀定会安然无恙,七皇子之事也不会涉及顾家分毫。”
云生听到他的话目光微闪,却没有转头,他只是脚下停顿了半晌,就直接快速走到了墙角的处所,脚下轻点之下整小我就分开了空中,跃太高墙消逝不见。
永贞帝听到李丰阑提起冯蕲州,顿时神采一沉。
没机遇了吗?
朝中博弈本就危急四伏,从顾家出事那一日起,他便明白了这世上向来就没有甚么无万无一失之事,萧俞墨看似得利,可却隐有危急,在早有预感的环境之下,他又如何能够没有替他们留下退路?
郭崇真看着暴怒的永贞帝,上前一步沉声道:“陛下,那冯远肃不思圣恩,身居侍郎之职,不但不感激陛下对其重用之恩,反而狼子野心勾引皇子,此人毫不能轻饶,不然届时朝中大家效仿,哪另有法纪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