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小子,你日/日守在我郭家门外,到底有何指教?”
“温公子可得认清楚了府门再喊叫,不然叫错了人认错了亲戚,惹人笑话。”
郭柏衍性子本就沉默寡言,见着自家夫人被气得浑身颤栗,眼圈通红,赶紧伸手扶着她,扫了眼四周越聚越多的人,对着温禄弦沉声道:“温公子,我郭柏衍的女儿是洁身自好之人,你这般直呼我女儿的闺名,的确过分猖獗,我女儿与你本无干系,你这般每天堵在我郭家门前,惹得流言四起,我原是顾忌你幼年无知,不想伤了你父亲郑国公的脸面,以是才到处谦让,不肯与你难堪,免得事情闹大难以清算。”
“当然不在!”
“另有郭大人和郭夫人!”
温禄弦神采一慌,急声道:“郭阁老,我并非挑衅,我只是诚恳想要求娶聆思…”
谁晓得他哈腰下去之时,郭崇真和郭柏衍倒是不约而同的直接侧身避了开来。
“有事相求不能明言,非要如此堵在我郭家门口,让人看我郭家的笑话?”
听到温禄弦叫她,郭夫人眉毛轻掀,脸上没有半点昔日的靠近,反而面无神采的冷声道:“温公子莫不是在雪地里站的太久冻坏了脑筋,认错了家门,我郭家与你温家无亲无端,怎能当得起你这声姨母。”
郭夫人瞪着温禄弦冷声道:“我女儿早在数日前,便应了荣安伯之女的聘请,过府小住,替荣安伯的女儿冯四蜜斯筹划生辰宴的事情,她离府已有近旬日,此事你大可去查。”
“你之一人行动,惹得满城流言,累及郭家申明,更引来大家指导,让我孙女名节受损,幸亏聆思数日前就已经离府不在府中,不然到时候统统人都还觉得,我郭家的女儿当真与你有私交,你让聆思如何自处?!”
更何况还出了林家的事情,温禄弦的所作所为实在令她不齿,更让她女儿进退不得,此次如果不是卿卿提了话头,让聆思去了她府上,聆思的名声就真的生生毁在了温禄弦手上。
“郭伯伯,我绝无此意,我只是与聆思情投意合,不肯迎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