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连云说完话后,压了压戾气,她到底还是想要替程家摸索一下冯乔,看当初襄王的事情到底和冯蕲州有没有干系,只是还没等她再次开口,不远处传来了谈笑声。
先前她将这佛珠仍在府里没带,厥后廖楚修问过好几次,她嫌被诘问的烦就随身带着,带了两个月风俗了以后,倒是感觉无事的时候盘一盘珠子,真的能静气凝神。
廖宜欢瞪着她道:“我觉着我们该把她绑去老夫人那边,让她陪着老夫人去。”
冯乔赶紧告饶:“好姐姐,我错了还不可吗。”
“这些人如何能这么冤枉我,我如何敢打郡主,这但是冲犯皇室,大逆不道的罪呢。”
她如果去了,非得被烦死不成。
柳敏芳固然不能说话,却也是点点头,一副附和秦珍的意义。
冯乔听到她这话,侧着头笑道:“慕姐姐从那里听来的闲话?我如何会打昭平郡主,不过是一些小争论罢了,长公主身份高贵,她若真因我折了颜面,我哪儿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郭聆思和廖宜欢带着一大票的人走了过来,比及了近前,郭聆思扫了眼冯乔身后的慕连云三人,伸手戳了冯乔额头一下,责怪道:“如何,我们不来你就一小我躲懒了?”
慕连云听着冯乔否定,有些不信赖的说道:“如何能够,我之前但是听人说了,正月十五那天夜里,昭平被你伤了以后还入宫去告你的状了,说是被你打的腹痛不止。”
冯乔在旁却像是完整没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似得,只是半垂着视线把玩动手腕上的佛珠串。
慕连云听着冯乔的话,见冯乔脸被骗真的神采,目光微闪。
秦珍没想着慕连云心底的那些心机,只觉得她当真是针对昭平,忍不住说道:“算了吧连云,你还是收着点,也别到处找昭平郡主的费事了,那件事昭平郡主有错,陛下也是以护着你,但是昭平到底是长公主的女儿,是皇室正端庄经的郡主,你这般跟她做对,会亏损的。”
如果不是她哥哥当年对永贞帝的拯救之恩,如果不是祖父祖母和舅母去宫中以死相逼,她怎能得永贞帝庇佑?
她看了眼冯乔,这冯乔看着娇娇弱弱的,她能脱手打昭平?
现在她手腕上右边是爹爹给她防身的镯子,左边是廖楚修的珠串,倒是没有空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