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好处，现在有却又来怨怪于我，范廷尉不感觉好笑吗？”
“就是，你家三个闺女，要都是金疙瘩，那岂不是屋梁都得压垮了？”
范卓眼中闪现些血丝，睚眦欲裂的看着仇嬷嬷：“当年的事情，明显是你，若非你，他们怎会反，若非你，他们如何整族尽灭……”他死死的看着仇嬷嬷，眼底尽是极致恨意：“现在你再提他们，到底想干甚么？！”
仇嬷嬷就那么坐在那边，蒙着细纱的脸上看不出来半点喜怒。
“并且我得提示你一句，当年的事情是你本身所为，我向来没有逼过你半点。萧络合逼宫之时，宫门是你开的，乱军入宫的时候，裘常林是被你所所害。”
范卓听着仇嬷嬷提及萧络合和裘常林的名字，脸上刹时紧紧绷起，想起了当年阿谁曾经拍着他肩膀大笑，说着一日是兄弟毕生是兄弟的络腮胡男人。
“你如果是来发兵问罪的，那我想要提示你一句，你在怨怪我之前是不是也该先想想，你这些年从我这里获得了多少，又在我的帮忙下爬到了甚么位置。”
色彩艳红，有些像血。
范卓被仇嬷嬷直白到毫不粉饰直戳民气的话说的神采乌青，她的话将他统统的心机都掀了出来，将他那些隐于暗处自发得从不被人发明的心机呈于人前。
范卓手心握紧：“你…”
“说完了？”
像是被吓到，又像是被惊着，不自发的背脊一紧。
当年的络腮胡大汉拍着当时还年青，被一世人的调笑羞得满脸通红的他哈哈大笑，而四周那些兄弟也传来轰笑之声。
“哈哈哈哈哈…”
那曾经抱着他的腿叫他叔叔的裘家姣姣被绞死在了狱中，而那曾经跟着他习武，拍动手大笑着说范家叔叔最短长的裘家兰九，也死在了那场血灾当中。
……
“如果没有你的默许，我怎能等闲出入你mm内室，如果没有你的听任，没有你言语间的表示，你mm如何会这般等闲就将一颗心系在了冯蕲州身上？”
“他们的死的确是与我有关，但是你莫非就无辜？裘常林信赖的人，向来都是你，不是我。你现在做出这番姿势，对我满目仇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