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供状当中提及的事情都是和此次科考舞弊有关,我想柳阁老或许会有兴趣晓得,以是才特地让邬大人请柳阁老过来。柳阁老不如先看过这些东西以后,我们再说。”
“我和邬大人奉陛下之命严查此事,朝中必然会有人盯着我们两人,我也愿信赖此事与柳阁老无关,但是这两份供词是留不了太久的,到时候如有人将此事告到陛上面前,我与邬大人也要担责。”
“冯大人,这两人清楚是歪曲老夫,你休要信他们!”
“柳阁老先看看这个。”
“徐德是霍甲的亲叔伯,暮年霍家家道中落,膝下子嗣太多难以赡养,徐德的父母便将他送去了徐家给当年的徐家小少爷当了伴读书童,由霍树荣改名为徐德,厥后徐德在读书之上很有天禀,徐家之人惜才,便认了他当义子让他成了半个徐家之人。”
柳相成听着冯蕲州的话,晓得面前这些东西竟然是那两人的供状之时,心中顿时一沉。
柳相成神采发白:“我前几日让他去柳城替我办事……”他下认识说完以后猛的昂首:“冯大人别曲解,老夫不晓得徐德竟然做出这等事情,不然我定然不会让他离京。”
柳相成发展了半步,直接撞上了腿边的椅子,脸上赤色失了大半。
一旦永贞帝觉得他用科举之时投机,乃至于野心勃勃,那丝情面便会荡然无存。
其间之事,让贰心神难安,但是更让他不明白的是,冯蕲州为甚么会对他部下包涵,乃至于帮他。
“老夫甚么时候命人发卖过考题,又甚么时候借此剥削过财帛?!我柳家满门清名,虽不是大富大贵,可却也并不缺银钱,何况老夫身为凤阁阁老,又参与大考出题之事,老夫怎会这般胡涂做下这等事情,将我柳家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冯蕲州见到柳相成的神采,目光微闪说道:“我已经让人去抓徐德,却发明他不在京中,柳阁老可晓得徐德在甚么处所?”
“我们原也觉得姜劲松是胡乱攀咬,但是顺着他供词当中查了下去,却真的查到了那霍甲身上,而将霍甲带回以后,他也的确是招认出他曾替人发卖考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