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现在没有身陷此中?”
他忧心柳相成是否在大理寺受了磋磨,更担忧邬荣这般直接将柳相成强行带回大理寺会出甚么题目,柳相成绩是柳家的门庭,是柳家的支柱,他如果出了甚么事情,那柳家也就完了。
“那姜劲松就算真的在三年前的大考当中行过舞弊之事,那也是他一人所为,寒山院中那么多学子,都可谓是父亲弟子,莫非那些人内里非论是谁出了事情以后都要连累到父切身上?”
柳相成听到柳徵的话,刹时就想到了徐德,想到了如果不能将徐德的事情措置好,柳家会有甚么结果,也顾不得脑中因气而生的晕沉,沉声道:“先回府。”
柳相成沉声道:“这人间有甚么能比好处更加动听,你可晓得那发卖考题之事所得银钱能有多少,徐德为此叛变于我并不奇特,但是此事绝非是他一人所为。他没这个本领,也没这个本事能做出此等周到之事。”
“冯蕲州如有事情,为何不直接来找父亲,反而要借邬荣之手将父亲带来大理寺中?”
“现在徐德不在都城,他们如果想要嫁祸我柳家,只需求派人截杀于徐德,将其灭口,便能斩断我们退路,让我们没法脱身”
柳徵咬牙切齿:“徐德,好一个徐德,我柳家待他不薄,他为何要如此陷我们于不义!”
没等柳相成开口,柳徵就忍不住持续道:“我早就说过那姜劲松为人过分世故,追求过分便是奸猾,并且他除了心机多外从无甚么真才实学在身,可父亲和大哥却偏要重用于他。幸亏他还不晓得太多我们的事情,不然他此次俄然牵涉进科考舞弊之事当中,我们柳家怕是也会被他拉进这滩浑水当中不得脱身!”
“父亲,您出来了,那邬荣可有难堪于您?”
柳徵听到柳相成的话顿时怔住,见柳相成神采丢脸,他顿时皱眉道:“父亲此话何意?”
“冯蕲州?”
柳徵闻言心中一紧,柳相成较着是有话要说,他赶紧搀着柳相成上了马车,叮咛赶车之人回府。
不管是如何从礼部获得考题,如何暗中买卖,还是前面按品级分售弱化危急防备被人发觉,乃至厥后收敛财帛、扫清首尾等等一系列事情,绝非是徐德一人之力能够做到。
可如果真的是如许,他又怎会放父亲安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