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成闻言嘲笑道:“他们当然晓得这一点,也一定想要在此时害我们柳家。”
冯蕲州如果真的成心想要帮他们,大可暗中将此事奉告于他,让他们能够应变,而不是像本日如许大张旗鼓的让大理寺的人突入府中拿人,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
柳徵闻言神情一紧,赶紧说道:“儿子明白。”
“此次若不是那麻玉杰俄然闯进郭家行刺被人擒获,偶然间透暴露考题泄漏之事,姜劲松便不会被抓,而那霍甲不会透暴露来,没有他们,又怎会连累到徐德身上,祸延我们柳家?”
能做到这一点,又这般清楚他们事情的,唯有温家和八皇子。
这京中凡是有几分门路之人,谁不晓得姜劲松和他之间的干系,他本日这一入大理寺,稍有些心机之人,怕都会晓得姜劲松惹上的是甚么费事,到时候霍甲被抓,徐德之事透露的事情又如何还能埋没的住?
他们晓得他们所做之事有多伤害,更晓得如果一旦被人发觉到他们所图谋之事,柳家高低无一人可活,以是他们对统统人都存着防备之心,哪怕是与那些暗中培养之人,言语间也会留三分余地,从不会尽数奉告。
柳徵本就脑筋矫捷,再加上对温、柳两家的事情晓得的一清二楚,此时听到柳相成的话后,刹时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义。
内里的人仿佛完整没听到马车里的声音,径直赶着车,马车快速驶过朱雀街,目睹着将近到府门前时,柳相成才又再次开口:“温家须得防备,但是冯蕲州也不能不防。”
那但是凤阁阁老,没有实证,又无永贞帝旨意,锁拿柳相成的确跟捅马蜂窝差未几。
……
“虽说他本日提点于我,又替我们压下了供状的事情,给我们时候应对此事,但是他绝非是甚么美意之人。”
柳相成紧了紧拳心,深吸口气压下了心中戾气,沉声道:“此事临时不要张扬,与温家那边也不要行动,让柳城那边的人赶在徐德押送进京之前给我撬开他的嘴,我要晓得这事情温家到底安插了多久!”
柳相成沉声道:“让人盯着冯蕲州,谨慎些莫要让他发觉。另有……想体例传讯八皇子,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