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乔听着翁信威问话,低声道:“我也不熟谙那人,只听他说他叫席一衍。”
而当时压服王家之人出面帮忙他们的人,就是席一衍。
那下人见着翁信威看着锦盒里的玉佛发楞,忍不住问道。
岳林王家?
冯乔从铭心苑出来以后,就一向皱着眉心。
玲玥跟在她身后,目睹着冯乔去见了表老爷以后,脸上不但没有松下来反而沉凝之色更重,她忍不住开口道:“蜜斯,表老爷如何说?”
顾氏去照顾睡着的翁小宝去了,而翁信威则是直接出了房门,想着去见见席一衍,看看他是否和冯乔之间有甚么曲解,只是还没等他踏出院门,上面就已经有人找了过来,直接奉告他席一衍已经带着他的主子分开了。
恰好翁信威父子在岳林,席一衍也去了岳林,还这么巧的帮了他们,然后顺势来了河福郡住进了翁家。
莫非是她?
翁信威简朴的将在岳林产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比及说完以后才持续道:“席老爷子当时帮了我们父子,我又传闻他恰好要来河福郡探友,便将他请来府中小住几日。”
“表伯父与他熟悉吗?”
当初在阿谁小镇上的茶馆里,那平话先生所说的建国大将王戈,可不就是岳林王家的祖辈?
当时席一衍说他是要南下探友,本来访的就是王家的人吗?
冯乔听完翁信威的话,忍不住眼色微深。
玲玥脚下一顿:“怎会这么巧?”
翁信威顿时皱眉:“他们甚么时候走的?”
她走时笑盈盈的,脸上看不出半点非常,但是翁信威是甚么人,他做了大半辈子的买卖,又和各种人都打过交道,哪怕冯乔讳饰的很好,他却还是是看出了她神采间的不对劲来。
他看着盒子里的玉佛,脸上暴露些迷惑之色。
此事本也只是因为曲解算不上甚么大事,只要将官粮返回并且给上一些补偿便是,但是岳林本地的周氏粮行与他们合作紧咬着此事不放,不但大肆鼓吹此事,又打通了衙门里的人狮子大开口,想要欺诈他们。
翁信威摇点头,直接将锦盒合了起来对着他说道:“没有,把这玉佛收起来吧,直接记上礼单。另有,让府中的人多警省着一点儿,这几日府中来宾多起来了,切莫让住在外厢的男客冲撞了后院的女眷。”
那他现在来河福郡又访的是谁……
玲玥闻言正色道:“蜜斯放心,暗营的人从不会失手。”
“只是席老爷子看起来是个极有分寸之人,言行举止从无半点僭越,他如何会俄然闯进后院里去?”
“大爷,但是这寿礼有甚么不对?”
“是,大爷。”
如何卿卿才来问过席一衍以后,席一衍那边就直接分开了。
翁信威和翁成明去岳林是因为那边的买卖出了岔子,他们手中粮行的人在收粮食的时候,和本地衙门征缴税粮的人起了抵触,因为不晓得此中详情,将衙门该收回府衙的官粮当作了私粮收回了粮行。
“是啊,如何会这么巧……”
想起之前席一衍说过的那些话,冯乔内心蓦地升出些危急感来,想起这席一衍极有能够就是萧闵远口中的阿谁席公,她神采微沉的说道:“玲玥,让暗营的人替我再送封信去都城,亲身交给你们世子。”
莫不是两人刚才当真出了甚么事情?
翁信威摇点头:“也算不上是熟悉,只是此次和你二表哥去岳林的时候,碰到了些费事,当时若非这老爷子脱手互助,我和你二表哥怕是还没这么快返来。”
这件事情闹了小半个月都没有处理,翁信威和翁成明更是被困在岳林不得分开,厥后还是岳林王家出面,替他们与官府协商将此事抹过才算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