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气是很奇特的东西,老百姓大多逆来顺受,不敢生出半分背叛之心。但当上位者做的事情突破他们底线后,他们就会猖獗地抵挡,即便不要性命,也要颠覆这个让他们讨厌的上位者。
就在丰宁帝正在朝上因为暴民大发雷霆时,薛州百姓反了。并且不是百姓反,是本地的官员与百姓一起反了。
“对,都是传言,”容瑕垂下眼睑,语气有些冷,“她死于毒杀,当时候我年纪小,不晓得她中了甚么毒,直到客岁我才晓得,她死于相思豆中毒,还是父亲送给她的相思豆。”
容瑕冷静地点头。
几位将领转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身着金色软甲的福乐郡主。
闻言,容瑕又把茶杯揣了归去:“那好吧,你渐渐听,我渐渐讲。”
“祖母送了你东西,是甚么?”
“陛下,”一向在蒋洛身边服侍的小寺人道,“奴婢实在有一个好人选保举,只是怕陛下听到此人的名字,陛下会不满。”
“婳婳,你想晓得甚么?”容瑕苦笑着接过这杯沉重的茶,仰了喝了大半。
不出丰宁帝所料,在听到班家人被好好庇护起来今后,成安侯佳耦变了神采,最后老诚恳实施礼领旨,第二天一早便带了亲随与只要五万但号称“二十万”的远征军出城。
“祖母出事那日,我去大长公主府拜访,她白叟家送了我一样东西。”
容瑕:“我觉得你不会问我这个题目。”
只可惜不是男人,不然班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乖。”班婳拍了拍他的头,“早如许就好了。”
有朝臣站出来反对班婳上疆场,说大业并无女子做将军的先例,但是却被丰宁帝以史上有女子做将军的来由驳了归去。
“咔!”这是有人踩到了枯枝。
“你说得对,来人,拟旨。”
“那不是挺好吗,你如果成了天子,我就是皇后,”班婳一脸淡定,“想要做甚么就去做,我不会禁止你。”
现在听容瑕讲这些,她第一个动机就想到了之前听过的那些家属秘闻。
班婳确切震惊了,不过她震惊地是别的一件事:“就你跟玩儿似的剑术,拿出去唬人还行,能当密探首级?”
“别胡说!”老将道,“如果让其别人闻声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我……”班婳扭头道,“还是别说了吧。”
“我查到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后我终究查清了幕后黑手来自那里,”容瑕讽刺笑道,“是陛下。”
“这类需求动脑筋的事情,就不要奉告我了,”班婳把虎符还给容瑕,“肚子饿了,还是去用饭吧。”
出了都城地界后,远征军一起南行,不敢有半分担搁。
“婳婳,我不是君子,我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容瑕道,“你与恒弟两次埋宝藏的处所,都与我有关。”
“你说甚么?!”班婳惶恐地看着容瑕,“虎符不是早就丢了,只是陛下没有对外鼓吹吗?”
本来这么首要的东西,一向在祖母手上?祖母为甚么要把东西送给容瑕,如果她晓得容瑕的心机,还要把虎符送给容瑕,是代表她对蒋家皇朝有痛恨吗?
史上的女人做得,福乐郡主为何做不得?莫非她对大业朝没有任务,对大业朝没有中间?身为朝中郡主,连这点憬悟都没有?
这话的意义就是,班婳如果不肯意上疆场,那就是对大业朝没有虔诚可言,其心可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