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桌人都晓得,班婳这是用心假装没有闻声石飞仙的话,内心对班婳的讨厌感更甚。不就是仗着有一个做大长公主的祖母,才气如此耀武扬威么?石飞仙但是当朝右相的孙女,可比她家阿谁有爵位无实权的父亲短长多了。
能用银子处理的事情,都不是事儿。
“容瑕?”班婳传闻过这位容伯爷的大名,都城无双公子容瑕,书画双绝,貌胜潘安,是个出门必受女子追逐的男人。
都城驰名的古玩店里,班淮看着掌柜捧出来的玉佩,摇了点头:“这个不可,另有别的么?”
中午用的是螃蟹宴,班婳坐在安乐公主的右边,安乐公主左边坐的是康宁郡主,当今圣上弟弟的女儿,班婳与她的干系只算得上是勉强,平时候的干系并不热络。班婳晓得她脾气冷酷,也不爱往她身边凑,只低头挑肥大的螃蟹来吃。
不晓得是不是她们的错觉,之前的班婳固然有些随性,但还不至于像明天这般不给人颜面。明天这是如何了,莫非真是沈钰退婚刺激了她,让她破罐子破摔了?
“你去问问,产生了甚么事。”班淮急着回府,听着又哭又闹的,又懒得绕路走,只好让下人去问问。
幸亏门路宽广,用不着谁让谁,这顶红缎香轿便与这蓝顶肩舆擦肩而过,走得远了,还能听到肩舆上传来的叮叮铛铛响铃声。
“那小我我熟谙,他姑妈跟我们家是远方亲戚,”一个穿戴洁净的中年男人在世人敬佩的眼神下缓缓开口道,“传闻他一家子都在侯府当差,穿的是上好棉布衣,顿顿都有肉吃,侯府好些下人都归他管。”
安乐公主晓得她这是用心不理睬石飞仙,无法一笑:“你如果喜好,等会便带一筐归去。”
谢宛谕与石飞仙都被她下了面子,她们何必再去讨这个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