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何德何能,竟让陛下如此难堪,”班淮面上暴露打动,“陛下待微臣已经很好了,只是微臣是个胡涂人,这国公的爵位……”
这句话云庆帝没有效“朕”,可见他说这话时,是用了真情的。
班婳伸手在他耳朵上悄悄一拧:“见你这么体贴我们老班家的名声,我感到很欣喜。走,书我临时不听了,我先去听你被《诗经》《论语》。”
如果教出一个像容瑕那般的小才女,倒还能跟太子的孩子订个亲,这也算是改进皇家后代的长相了。
“多谢陛下。”班淮双眼潮湿,眼眶发红看着云庆帝,谨慎用袖子拭去眼泪,他才再度抬开端看向云庆帝。
独一比较费事的是他这个表弟一家子脑筋比较奇特,这事能不能成,还真是两说。
“陛下,你怎可这么说?!”班淮惊诧地看着云庆帝,抱拳道,“微臣很小的时候,母亲便常常在微臣耳边提起您,说您字写得好,说您又背了甚么书,还常说微臣如果有一半像您,她便心对劲足了。家母仙去,微臣心中虽哀思难忍,但是对于微臣母亲来讲,能护您全面,定是比她性命更首要的事情。您如果这般说,岂不是让微臣母亲一番交谊孤负了?”
懒惰,奢糜,脾气不太好,挑食,还爱夸耀,这一堆堆的弊端在自家人看起来,那是敬爱真脾气,在别人眼里看起来,那就不必然了。班淮不敢赌其他男人会像他一样包涵女儿。当年定下谢启临,是因为他探听过谢启临脾气好,哪晓得贰心眼不好。再厥后承诺沈钰的提亲,是他感觉沈家势微,今后只能凭借班家,定不敢做让女儿不欢畅的事情,谁晓得这位竟然得中探花今后便大变脸。
云庆帝神采变得有些奥妙,他干咳一声:“朕晓得。”
班婳站在大门口,目送着班淮分开,转头见班恒站在身后,问道:“你站在这里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