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长公主的远亲孙子,有甚么事是不能处理的,就算真有事也该找京兆伊大人,跑到他这个八品小芝麻官面前报甚么案?内心固然憋屈非常,赵县尉却连神采都不敢摆一个,整了整身上的袍子,大步迎了出去。
不过这倒是给了班婳开导,别庄里不能埋银子,不过一些火食希少的林子里却能够埋,她明天与班恒带着人四周逛逛,看看有没有不轻易发明,等他们被抄家今后还能挖出银子使的处所。并且还要多埋几个处所,就算有些被人发明,但总该有漏网之鱼。
“我埋了两罐银子在我们的别庄里,”班淮小声道,“连下人都不晓得我明天去埋了东西。”
“乡君,世子半个时候前已经返来了,”下人躬身答道,“正在书房里读书呢。”
赵县尉心头一颤:“不晓得世子要报甚么案?”
“那倒也是,”班恒想到自家五年后才会不利,顿时底气实足,“可万一不是追杀如何办?”
可惜只是看上去很像罢了。
阴氏忍不住道:“埋到别庄有甚么用,到时候新帝抄家,我们还能进得去别庄?”
“你是不是猪脑筋?”班婳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班恒,“你不会说,明天看到有人疑似被追杀,还撞到了你的马前,你担忧出事,就来报官了,再说了,”班婳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玉手镯,“现在谁敢动你?”
衙差固然不明白为甚么要这么做,但还是照着县尉的意义安排下去了。
赵东安烦恼的抓了抓斑白的头发,感觉过了今晚,他脑袋上的白头发又会多几根。
“是不是又在内里惹费事了?”班婳思疑的看他一眼,“还是缺银子花了?”
“姐,我的好姐姐,这书你可不能看。”班恒抢过书今后,就死命往怀里塞,这类书可不能让他姐看,不然母亲非揍死他不成。
“祖父留下的拳法不能断在你这里,”班婳明天特地穿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骑装,对身后的保护道,“你们去内里守着。”
夜幕时分,都城县尉赵东安正筹办换下官袍回家用饭,就听到衙役来讲,静亭侯世子来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