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素伸脱手握了握温凉的手,没开口,只悄悄的看着她。可她想说甚么温凉一清二楚。
不期而遇,两人皆一怔。
那杯柠檬茶喝了一大半,沈安素放下杯子,盯着那束满天星有些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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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餐桌前慢悠悠的喝这杯柠檬茶,余光不经意瞟到桌子上的玻璃花瓶。两周畴昔了,那束满天星已经枯萎了。藐小的花儿干枯,微皱,伸直成一团,像是一大束杂草。
四月天,这些紫薇树早就长出了新叶,绿意碧绿。
盛昀带头,其他人也跟着热络地“延熙”“延熙”叫个不断。
他又将那一波人冷静扫了一圈,却没看到最能闹腾的那位。他不由开口问大哥:“那位呢?”
说着就往中间的檀木椅上坐下。
温凉垂眸看着她, 提了提单肩包的包带, “素素, 你如何了?”
都说父子俩没有隔夜仇。可他们父子的干系却对峙了这么多年。
到底是订交多年的老友,温凉任何一点细枝末节的小行动,沈安素就能灵敏地捕获到。
因为这条紫薇巷,紫薇花成为横桑盛家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