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格叔叔的家里出来,绕了一个大圈,瞥见一个山坡,坡上有一棵大树。大树的树身看模样有四人合抱那么大。奇特的是,此时合法隆冬,大树的树叶竟然已是全数红透。李礼理见我们都在诧异,不无对劲地说,“如何样?大师开眼了吗?奉告你们,这类树的叶子一长出来就是红色的。这树一年四时都是如此,不会落叶的。”
因为考查组职员浩繁,古格叔叔感觉只要村里的祠堂后院有两间屋子能够住下,就把我们一行带到了村里。
艾雅对我如许一开口,几近让在场的统统人大吃一惊。而我的回应,更是让大师惊上加惊。李礼理仓猝扯了扯我,对古格叔叔和艾雅说,“对不起,我这个兄弟向来没个正形,但决没有不敬的意义。我归去必然好好教诲这厮,让他今后决不再胡说八道。”
艾雅面对着我,说,“哎呀呀就哎呀呀吧!”
若雨说,“从古蒙古的传说传播时候上看,如果这个部落确切是博格达的后嗣,应当是和蒙前人没甚么干系的。因为蒙前人崛起时,这个传说中的博格达早已经消逝。以是他们不成能是蒙前人的后嗣。”
若雨插话说,“博格达是蒙古语,就是神山的意义。并不详细指哪一座山。但在古蒙古的传说中,倒是有这么一座山存在的。传说那是众神居住的处所,向来没有人去那边。因为传说不一,详细的位置已无从考据。”
听罗传授这么一说,古格叔叔头一昂,“岂有此理,我们的先人在草原上威名远扬时,蒙前人的先人还在放羊呢!”
罗传授说,“在中国,有很几多数民族都是有本身的史诗的。他们因为没有笔墨,统统事情都靠口口相传。一部史诗,唱的就是一个民族的来源,一个民族的汗青。刚才古格叔叔唱的,就是他们的史诗。史诗中的博格达,就是他们的来源。只是可惜,歌中只唱到了草原和河道,以是还不晓得博格达位于哪一个草原上的哪一个位置。不然,就有了一个清楚的线索能够去考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