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炙热,发烫的温度从皮肤渐渐渗进我心底,心头就被熨帖得一片烫意。
我在厨房换了衣服。
再回身时,金余已经不见了。
纱布是一圈圈缠的,我担忧泡水的时候太久,干脆用剪刀剪开个大口,目光触及到阿谁血洞时,眼窝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
金余没有撤开身,单手掐着我的脖子,空脱手接起电话,呼吸就喷在我脸上,热热的。
我心脏跳得很快,他大抵从我大动脉处感遭到了,玄色的眸子扫了我一眼,随后慢行动地把手从我脖子上转移到下巴。
金余眸色沉沉,大手掐着我的下巴,那张冷峻的脸就压了下来。
金余拿起手机,按了几下,电话一通,就听他说,“别过来了,有饭吃。”
看到他的筷子伸过来,才晓得他也饿了。
霍丁问,“如何...”
金余拽着我的胳膊去拿流理台的手机,苗条的指在手机上腾跃着,拨了个号,无人接听。
明显这只手为我受过伤,我还替它涂过药,结过痂的疤痕还在,我看了一眼就甩开他的手,“放开我。”
纱布缠到他后背时,我整小我都环绕住他,从他背后绕出纱布。
金余关掉扬声器,声音很冷,“把他带过来。”
我不明白,他眼底那抹亢奋源自那边。
金余没说话,只一个劲盯着我的脸。
他拧眉,“你怕她?”
金余将近一米九的高个,衣服广大不说,套在身上像个裙子一样,堪堪挂到大腿。
到了餐桌,也不打号召,埋头就吃。
金余沉着眸子逼近,他一刹时气场全开,盯着人时压迫感实足,我不自发后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一脚把他踹了下去,踹的是他的脸,两腿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跳到地毯上,随后朝他摆手,“抱愧,我现在不接客了。”
我能够摸出来,感谢。
指下的肌理健壮结实,他刚洗完澡,浑身都是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