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到宁隐公庄上来集会的各路豪杰几近已全数散尽。只要孔传圣和靳在地因受了分歧程度的伤,才留在这里暂作保养。两个门派的门人都被斥逐归去,只留下当家诸人。
吴圃樵心想,除了宁隐公庄,的确也没个保命的地点,当下承诺;转头道:“瑜儿,你不要乱跑,听叔叔伯伯们的话,爹一会儿就返来。”
孔传圣一眼瞧见受伤的徐见秀,快步抢上,惊道:“见秀小侄,你如何又受伤啦”孔赛男见爹爹到来,眼圈一红,哭道:“爹爹,你来得恰好,姐姐被他……”跪着的徐见秀俄然大声接道:“她被我给打了一掌,没想到她竟能住,又刺了我一笔。孔武门的‘圣儒笔法’当真了得,佩服啊佩服。”
孔赛男向吴瑜道:“你叫瑜儿是吧你哥哥吴广没被那些坏官兵抓住,你当欢畅才是,哭甚么呢”吴瑜抹泪道:“我哥哥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我今后去那里找他呀”两人正说间,见孔若楠从门庭前走过,孔赛男叫道:“姐姐,爹的伤势好些了么”孔若楠一脸肃色,“嗯”了一声,却不转头,拐过墙角独自走了。孔赛男还想再说,只见前面又小跑上来一人,恰是徐见秀。又见他神采惨白,肩胛骨处还包扎着白布,布上排泄淡淡血迹。不知他不在屋中歇息,跑到这里来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