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头也不回地朝劈面走去,凌溪泉俄然就感觉鼻子泛酸,脑筋里也是乱糟糟的,悄悄地望着他的背影几秒,沉默地跟在了他的前面。
心跌到最暗处,俄然就懂了。
叶清庭在听音乐?
但是。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她换上拖鞋,把手袋里的笔袋和卷子拿了出来,手一抖,试卷飘到了装潢柜前,她捡起来,昂首对上了一向摆在装潢柜里的蓝色棒棒糖盒,缠绵泛光,好似和叶清庭的眉眼一样醉人,以往,她把它摆在最显眼的处所,一个不经意的瞥见内心就甜甜的,可明天,她定定地凝睇很久,却有些不是滋味地苦笑了出声。
把双休日剩下的功课做完,窗外已是落日西下,徒留余晖洒在窗前,衬着出点点金芒。
他们两小我之间明显甚么都没产生,却同时毫无来由,心照不宣地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