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没有挪开目光。
男人只好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
唐朵没应,转头又要归去。
哦,是了,她差点忘了,他是大夫,有职业病,见不得人流血。
……
这时,门外响起拍门声。
肖宇成也没闲着,缓慢的看了一眼屋子,进小厨房洗手,同时问唐朵:“有没有酒精和药水?”
“我问你要多少钱?”
唐朵点点头,仿佛松了一口气,靠着案台不说话。
那老板接着骂:“我操!老子废了一条腿,你说够不敷!”
客堂里亮着灯,窗帘却没拉上,屋里户外两种光汇合在一起,照的整间屋子都白灿灿的。
唐朵脚下一顿,立在门边,漫不经心道:“哦,他拿果果威胁我,我说让他尝尝看,我不但要废了他,家里另有一个没用过的绞肉机,刚好拿他的脏东西去喂狗。”
唐朵:“固然说胜利概率高,但是凡事都有不测。我想晓得,如果没胜利,你要如何办?”
肖宇成一怔:“甚么?”
然后,他撕扯嗓子尖叫出来:“啊!”
“这是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