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如遭雷击,他看着面前白花花的曼妙身姿大脑短路,腾飞裙摆、娇喘嗟叹、神嗅到芳香扑至鼻尖,他不由自主地抱住面前欢愉又痛苦的娇躯,泪滴和口水在神身上转动。
软软的,潮湿的,有泪滴落手掌,神心头莫名涌起一阵哀痛,他瞅着面前四个像在记念又像在歌泣的女人,想紧紧抱住她们不再放手,不想让她们堕泪。
络子房深呼口气,压下即将喷涌而出的心头血,直面比之刚才更凌厉的守势。
“纤细蝼蚁岂敢视神!”
但愿辗迟能抵住神明,为这大厦带来一线光亮,贰心想道。
神没有开口,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神谕,都是这人间必必要顺从的法例。
我爱他,神想道,不,辗迟想道。
他点点头,随后顺手一抹将面前俄然豁然的“辗迟”抹除。
终究,银月琴长舒口气,外界垂垂敞亮的天涯排泄光芒映在四人身上。
她们却只觉心底阴寒,四周都是残肢断臂,鲜血顺着尸身缓缓流淌粘在地上触目惊心,从未见过人间炼狱的谭顾灵却神采固执,她疏忽脚下黏稠血液,悄悄抚摩辗迟面庞沉默着。
一如两人初识的阿谁深夜,女人瞅着鼻青脸肿的男人,昏黄灯光掩住她微红耳朵,她轻声扣问:“您的名字?”
络子房神采严峻,如古道宗师般稳稳立住,无形气场从其身上喷涌而出,他像一座横亘大海前的高山抵住女人威压。
“求求你!不要伤害她们...”
在神和辗迟对峙期间,谭顾灵两人相吻后惊奇发明辗迟的分歧平常和神采安静,四女对视一眼当机立断。
从未有过的温馨从其心头溢出,这股豪情究竟是甚么?它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这就是那些蝼蚁所寻求的爱情吗?
俄然,一声纤细声响起:“顾灵...”
肉眼可见天涯雨滴垂垂凝成雪花,冰霜渐渐解冻整片六合。
神感受着口齿间的温润和女人颤抖的身材,享用半晌后只觉烦躁,他想一把推开女人却发觉手掌被紧紧按在一片温厚中。
四女稍缓口气,谭顾灵满脸焦心一副天要塌下来般,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她轻柔抚摩摸着辗迟面庞,恐怕弄疼面前神采痛苦的男人,她声音颤抖:“辗迟!辗迟你如何了?辗迟!辗迟......”
神心头响起一阵声音,阿谁小子又在捣蛋了,贰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