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昭现在的身份固然变了,但是鄙大家们内心,还是主子,另有严肃。不但是文兰和文莲,旁的人见了她还是是恭恭敬敬,半点不敢怠慢,下午搬院子的时候,没有一个敢懒惰的小厮和丫环。
“当真?”
花了一个下午的工夫,贺云昭才搬完东西,在新的榕院里住着。
到了贺家,曹宗渭在贺镇东书房里草草吃过饭,便把本日忠信伯府产生的事同他和甄玉梅说了一遍。
贺云昭揪着他的耳朵笑问:“这么焦急?怕我跑了?”
曹宗渭谢过贺家佳耦后,便骑马分开,走到半路上,贰内心有点想她了,挣扎了一番,还是没忍住去找她,便在离忠信伯府近的酒楼里,把马匹交了畴昔,趁着夜色去了伯府后门。
纤纤素手在他身上挪动着,贺云昭一会儿子便替他撤除外套,拉开了被子让他盖着。
甄玉梅应和道:“对对对,整幸亏我们家过个顺心快意的年。”
曹宗渭笑道:“她们是我的侯府的人,不是伯府的人,我唤你夫人有甚么错?嗯?夫人?”
“当真。”
曹宗渭裹着被子,支着脑袋侧躺道:“夫人慢些出去,我先替你暖暖被子。”
贺云昭忙活了一整天,夜里洗了个热水澡便舒舒畅服地躺在了屋里。
,就当我提早给的嫁奁了。不准推让,不然就便宜给勤时院的丫头!”
靠在曹宗渭的怀里,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贺云昭搭着他的肩膀道:“感谢侯爷,这是我现在最高兴的事。”
忠信伯府除了程志达另有两房的人,贺云昭比程志先、程志达和程志远年纪都小,开祠过后,辈分就排了下来,现在下人们都唤她四娘。文兰文莲两个是喊惯了的,一下子改不过口。
那倒是,要不是谢氏死咬着不放,曹宗渭觉得,他和她指不定孩子都有了。
贺云昭坐在床上道:“行了,今儿忙活一天了,早些归去安息吧。”
沈兰芝死之前还能救沈玉怜一命,还真是姑侄情深。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了,沈兰芝和沈玉怜都没了还手之力。
“我派人去查问过,不在了,说是有人把她接走了。沈玉怜走之前,沈兰芝去见过她。估计就是她把她侄女接走的。”
曹宗渭冲她们二人摆摆手,叫她们退下,轻手重脚地进了屋。
贺云昭笑着点头道:“便是不看你们,总要看看义母的。”
贺云昭见他当真起来了,便安抚道:“帖子已经收回去了,就在三天后,外人面很快就会清楚我现在的身份,加上老夫人那般保护我,名声上面,不会刺耳的。”
两人起来以后,便自发地退远了,不敢听阁房里的人说话。
曹宗渭踌躇着,还是把那事奉告了贺云昭:“沈玉怜有身了,以是沈兰芝把她接走了。”
曹宗渭枕动手臂笑看着身上的美人,笑盈盈道:“夫人这是想做甚么?”
跌落在温热的度量里,贺云昭勾着他脖子歪着脑袋道:“夜里来找我,怕是有事吧?”
曹宗渭紧紧地搂着她,附在她耳边道:“急的可不止我一个。”亲了亲她的小耳朵,又抵着她的额头,与她四目相对。
大掌在贺云昭的背上游移,曹宗渭敛眸笑道:“今后另有更高兴的事。”
曹宗渭眯着眼不怀美意道:“若在忠信伯府,按辈分你可叫我一声哥哥,但在贺家,贺云京那小子是要叫我叔叔的,眼下你与他平辈,自当也唤我叔叔――云昭,叫一声我听听。”
“不在尼姑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