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越想越气,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抽他,叫你调/戏我。去你妈/的对劲,爷特么才不对劲呢,你有的爷都有,你没有的……呃……我也没有。要真比他多出点儿甚么来,那我不就是变态了吗。
我从速捂住上面,想想都是男人有甚么好捂的,又松开了,然后又想还是得捂着,这禽/兽对我有*,被他看到兽/性大发如何办。
严航松开我的下巴,却又用力攥住了我的胳膊,骂道:“小兔崽子,你还晓得疼?满嘴跑火车,我看你就是欠清算。想跟女人开房,给老子戴绿帽子?你男人我还没死呢。不是想开房吗,我顿时满足你。”
严航神采更加阴沉,刚才还能滴出水呢,这会儿已经结冰了,连声音都冷冽了几分:“我从一开端就奉告你,你是我的,你跑不了,我给你三个月是但愿你本身能想通,不是让你回绝我的。我不想硬来,也不肯意伤害你,明天是你逼我的,你乖乖听话还能少吃点儿苦。”
冒死抵挡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严航所住的别墅区,他把车停进车库,下了车就来拽我。我晓得明天就要贞操不保,抓着把手死活不松开。但是我那点儿劲在严航跟前底子不敷看,没挣扎几下就被他拽下去了。
我:“……”我实在编不下去了,编瞎话也是个费脑筋的活,一不谨慎就轻易把本身绕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