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这但是穆素素连夜给我缝制的衣服,对我而言比比天子穿的龙袍都贵重,如何能顺手一扔。
白衣男人轻视一笑:“只要不是死人,不管甚么病甚么伤我都能够治好。”
现在我的上半身就剩下一件白布衫,感受有些凉飕飕的。
我有些想不通,他都活了快两百多年了,春秋都是个老老头级别的人了,如何还这么贱,看着他我就想揍他。
白衣男人坐在凳子上悄悄地看着我,就仿佛是看好戏一样。
好一会我才安静下来,不过只是适应了疼痛感,疼痛感并没有减缓,我看了看伤口,“呕...”,看到第一眼我差点没吐出来,的确太惨不忍睹了,刀伤地区因为刚才把布条用力地撕扯下来,伤口已经破开了,血肉恍惚,黑乎乎的伤口模糊另有几点白糊糊的东西,大抵是在县衙的时候大夫给我敷的药粉。
“这点疼痛就受不了了,女人都比你强。”白衣男人讽刺道。
“脱光吧,我好给你医治。”白衣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