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辞起家,牵起嘴角笑着,坐到太后侧边。太后握住她的手,一脸心疼道:“几个月不见,肥胖了很多,是那里不顺心么?说给哀家听听,哀家给你做主。”
陆渊也惊了一跳,瞥了她一眼,踌躇道:“主子自是无碍,只是怕公主令媛之躯,舟车劳累会吃不消。”
“劳太后还顾虑着,迩来身子也不太利索。”太后内心再想甚么,旁民气里再清楚不过,不过是不满她把持着皇宠,连个孩子也生不出来。
陆渊低身回道:“回太后,是去建安。”
他仿佛很受用,脸上弥漫着惯常的笑。不错,能屈能伸,倒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他干咳一声,耍起他一贯的威风,道:“公主此番话倒是折煞臣了,叫臣脸上也挂不住。今后路上得走个把月,公主有的是时候好好弥补臣。”
太后被她逗笑,揽着她入怀,叹道:“说甚么牛啊马的,从速回宫清算清算,随陆掌印一块走,路途悠远别迟误了光阴。”
仁寿宫里,太后也央央忧愁,对着下首的郑贵妃道:“贵妃比来身子可好?”这一问企图再较着不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卫辞哭累了,趴在病娇怀里,抽抽泣噎的终究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