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忆笑了笑,没有说话,牵着我的手朝着一家饭店走去。
我赶紧厚着脸皮说道:“啊,昨晚玉轮好晒,晒得我眼睛都瞎了,这那里有两个mm呢?我如何没看到?”
我吃痛也不敢喊出去来,赶紧忍着痛意在钟忆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感觉你如果穿上这身衣服要比她们标致一百倍!”
钟忆眼睛向上看,手指着下巴,轻声说道:“应当是的吧,我哥和我说此次被他聘请去的都是一区高段位的,十有八九是一场演出赛了,毕竟开业嘛,人挺多的,演出赛能起到活泼氛围和吸惹人群的感化。”
钟忆口中的哥哥正站在柜台前,二十六七岁的模样,与一个西装革履,头发秃顶,劳累过分的中年人扳谈着,钟忆的哥哥内着一件衬衣,外罩一个西装背心,外套被中间的一个兔女郎拿在手中,两袖挽起,暴露一块精美的手边,一只手插入口袋,另一只手做着行动共同着扳谈的话语,身材颇高,微微显瘦,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双目炯炯有神,气质文雅,温润如玉,笑起来竟与钟忆另有几分类似,我看此人有着说不出的熟谙感,仿佛在哪见过。
钟忆秀眉一皱,眼睛瞪着我,靠近要气愤的临界点,强忍安静的说道:“你刚才在说甚么?”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今后就是那种浅显的人,买上一栋大屋子,钱只够买奶粉钱,开上一个小花店和奶茶店找别人来干我们每天都有免费的花和免费的奶茶喝,然后窝在家里每天打打游戏,没事生生娃,做点羞人的事,再浅显不过了。”
钟忆贝齿紧咬下唇,用力的掐了掐我腰上的软肉。
“你就是小忆的男朋友?你好,我叫陈陌。”陈陌伸脱手,表示要与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