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是混子火拼,有人死了,想来买骨灰盒,没想到那男人站住了对我道:“我叫钉子,洪爷的部下,洪爷让我给你带封请柬,请你上门一趟,对了,你师弟张润在洪爷手上,你应当晓得如何办吧?”
“你等着,我去给你搬去。”哥们站起来直奔西配房,我记得之前西配房有几盆老王头养的花,出来一看,杨疯子住了几个月,不给花浇水,都死了,就剩下一盆吊兰,也顾不上别的了,哥们捧起吊兰回屋放在桌子上,对小花道:“快着花了,你就守着吧。”
但是很快我就发明,不管他俩是多么弊端的一件事,因为一个不着调的人,甭管多不着调,也干不出甚么太操蛋的事,可两个不着调的人在一起,就会产生化学反应,不但无能出操蛋的事,还能肇事。
大夏季的此人理了个寸头,脸上好大一条伤疤,眼神凶恶,暴暴露来的右手臂上有纹身,一看就是道上混的,这类人,哥们是一个都不熟谙,一辈子也不想熟谙,不过人家都喊着名字,找上门来了,莫非是别人先容来买骨灰盒的?
恰是寇真那小子,哥们上前一把拽起他,就见丫的鼻青脸肿,右眼睛肿的跟馒头一样,左肩膀都耷拉下来了,鼻血横流,挺白净的脸上满是淤青,羽绒服也被撕扯的破褴褛烂,跟被大货车撞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