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面前这不成思议的一幕惊呆住,眼睁睁瞧着鬼火悄悄燃烧,杨疯子神情庄严又向前踏出一步,鬼火却俄然火光冲天,突然变成幽绿幽绿的色彩,火焰蓦地涨高,冲天而起的火苗像是一只只天国中的恶鬼,妖异舞动。
尸叔没想到我会如此贼,觉得双胞胎姐妹扑出来会打我个措手不及,他便能够悄悄松松把我拿下,没想到哥们就蹭了一小步,手中黄符及时甩了出去,并且我手中的黄符已经不是我本身画的了,是张青山画的黄符。
身后响起杨疯子的喊声:“老不死的,欺负一个后辈,还那么深的算计,又是装死,又是装王八的,算的甚么本领?特妈的,明天不把你的老王八脑袋揪下来,你是没完没了了……”
倒也不是没有感化,在我谨慎翼翼迈出一步的时候,我感受面前一晃,仿佛就要变个环境,我刚要睁大眼睛看看有没有伤害,忽地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我用力往外一拽。(未完待续。)
我画的符就算打在尸叔身上,估计也跟挠痒痒一样没啥结果,可张青山画的符就不一样了,带着一溜金光就去了,啪!一声打在尸叔身上,金光在他身上乱窜,尸叔惨叫一声,颠仆在地,黄符上的金光把他身上的暮气搅的四周乱窜。
杨疯子并不慌乱,将手中的铃铛挂回腰畔,拽下来一个金印,高举胸前,念起咒语:“六合应用,日月之精。光彻四海,能断妖氛。解秽除祸,身宅光亮。神水既作,万鬼伏宁。口叉嚤啰嘧,口发口到口兴口英。哽咭口节咈,口玄吚口夕口钦,吃紧如律令。”
杨疯子这是在张青山手底下吃了多大的亏啊,火气这么大?我更迷惑的是,既然吃了张青山的亏,以杨疯子的脾气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了?咋还救了我不说,然后就奔尸叔去了呢?
奔着尸叔就去了,一跑身上哗啦啦只响,哥们就见他道袍上束腰的布带上面零七八碎的挂了很多的法器,三清铃,香囊,八卦镜,葫芦,五行旗,铜钱剑……大小不一,明显是从别人那抢来的,我脑海中立即闪现出杨疯子凡是见到方士就是一通乱揍,抢了人家法器的画面。
哥们站在这一局边沿谨慎翼翼的伸脚摸索,内心真没底,更不晓得朝阿谁方向走,实在我一点也没心机看杨疯子和尸叔斗来斗去,但是没体例,不谨慎摸索着迈步,万一掉进圈套里呢?实在是坟局太诡异莫测了。
金印在咒语声中闪了三下光芒,俄然我感觉有丝丝冰冷划过脸颊,落在身上凉凉地很舒畅,诧异地发明天空中竟然飘舞着细细的雨丝,鬼火在打仗到雨丝的一刹时变得萎缩起来,大片大片的燃烧,月光下,雨丝缕缕不断,如同无数精灵在月光下翩飞起舞,奇特的是,天空上并没有乌云,细雨就那么诡异的下了起来,不过是一会的工夫,全部六合又规复了普通,没有留下任何火烧火燎的陈迹,雨丝也垂垂消逝,直至再无一丝。
卧槽,杨疯子啥时候赶过来了?哥们很迷惑,丫的不是跟张青山较量那吗?我扭头看去,就见杨疯子蓬头垢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右眼肿起老迈个清淤,道袍也被撕的左一便条右一便条的,那模样跟被人狠揍了一顿没有任何辨别?
我俄然感觉双胞胎姐妹挺不幸的,不是她俩本领不敷,也不是不敷魅惑,普通男人真没法抵挡得住她俩的媚术,我估计姐妹俩也是信心满满,不然不敢来牌坊村得瑟,但她们碰到的不是十四个命妇,就是尸叔如许的老腊肉,要不就是杨疯子那样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