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们帮你做甚么?”我晓得这是我独一的机遇,如果我想要活下去,那这是独一的体例。
阿日斯兰却必定的说道:“没错,我有体例帮你们压抑住脑尸虫发作,固然我没体例救你们,但是要压抑住半年一年不让它发作还是有体例的。”
“第二种体例呢?”我立即岔开了话题。
“杀了你!莫非你做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让我们杀了你?”这个成果太出乎我们的料想以外了。
那么我们的脑尸虫到底是如何传染的,我们又为甚么会传染?
“我曾经尝试过他杀,但是我发明我底子死不了,你看看我现在身材腐臭成如许,下半身几近已经没了,可我的头颅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