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达成分歧,联袂回到会客大厅,落座后,汪剑通正揣摩让谁去姑苏,便见一沙弥急仓促是出去,欲附耳说话。
世人见他豪放萧洒,也都跟着大笑。
“这是说慕容博受贱奸人所害,传了假信息,这些年一向在寻觅那奸人?”汪剑通思考了下道:“你如何看?”
“善!”
“阿弥陀佛!吴施主美意心领了!”玄慈双手合十道:“只是此事也是玄痛心志不坚,勘不破贪嗔痴!却不能全怪王家子!”
汪剑通倒是灵光一现道:“吴长风,我这边倒是有件事需求你去姑苏一趟,刚好也可寻了王家子问问,可有消弭心魔之法?”
“但凭兄长安排!”玄慈双手合十。
“此事易尔!”汪剑通利落承诺,“我在遣一长老前去,主持此事!”
“你可想清楚了!那孩子但是辽狗的种!”一进屋汪剑通就抬高声音说道:“如果有一日,他晓得了身份...”
“谨遵师兄法旨!”玄痛对玄慈行了一礼,又对老衲施礼,然后躬身向藏经阁走去。
“那第二件事呢?”汪剑通问道。
“你...你...你,速速分开!这库房定是不会让你进的!”
“哪有甚么风采!”汪剑通点头苦笑道:“此次差点栽在辽国了!多亏了奚兄弟李代桃僵,方才逃得一命!”
“此事关乎当年报信之人?”
“剑髯兄,这事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玄慈打断他的话,说道:“我们误杀了他的父母,将他培养成豪杰之人,也算弥补惭愧之心。”
“那跟你做这法衣有何干系?”
闲谈一阵后,汪剑通放下茶盏,问道:“玄慈兄,此次相邀不知有何要事?”
“此为正理!慕容博之事还需查探!”汪剑通说道:“不如查查那太湖水匪真假,如果假的,慕容家怕是所图不小?”
“但愿吧!不过他现在才十四吧!在等两年,我来接他!”
“剑髯兄!”玄慈降阶相迎,握住汪剑通手说道:“一别经年,风采还是啊!”
“一则是我这山下有一乔姓佳耦育有一子,昔日玄苦师弟心血来潮,教了他几招把式,却不想此子资质出色,练的是有模有样,可再想多教却碍于寺规,又不忍见他荒废,便想请剑髯兄收他为徒!”
“正理邪说?”玄痛不屑道:“这但是连吐蕃大轮明王都认同的事理,怎到你嘴里就是正理了!莫不是你比明王更有大聪明,佛法更深?”
“倒也无甚大事,有两件小事还望剑髯兄帮手?”
听完以后,丐帮中一人拍案而起,喝道:“这王家小子,怎能用这般鬼蜮伎俩!我这就去姑苏将这小子擒来,让他治好大师的心魔!”
沙弥施礼称是,道:“玄痛师叔祖又发癔症了,现在到处搜索七宝,要做法衣!”
“这...与此何干!”老衲拦在门前,有些气结,“贫僧欢迎信众,总不能衣衫褴褛吧!”
汪剑通双眼微眯,起家道:“玄慈兄,还请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