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嘴硬的人了局都很惨!”拿银针再他面前晃了晃,插(cha)进他腹下的关键。
爱纯把他嘴里的东西扯出来,说:“老诚恳实交代,你上课时如何对待你的女门生?”
“你……真的对它一点影象也没有?”
“放了?你都没说实话,我干吗放你。再给你一次机遇,说不说?”爱纯把钳子往他腹下一抵,“不说实话这玩意可就保不住了哦。”
费音被堵住了嘴,只能惶恐地唔唔乱叫。
另一边阿杰对爱纯说:“部属查到上月旬日,有人在书院琴房后的井里捞出一具尸身,陶月,女,六岁,骨朵堂的门生。院长怕此事传出去影响书院名声,给了陶月父母一大笔钱,就暗里处理了。”
“让阿杰阿易此中一个陪你出来。”
“没有啊。我曾经做梦,梦里听到有人说了这四个字,但是你要问我对这玩意有没有印象,还真一点都没有,我看我脑筋是完整坏了。”
爱纯单独进入暗淡的刑房,刑房四周墙壁上摆放着各种刑具,看得她目炫狼籍,她顺手拿下一把钳子,阴冷地笑着靠近绑在架子上的费音。“嘿,嘿,嘿……”
“嗯?你是不是想起甚么?”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女侠,放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
“猜到了,李余男没有记录男孩曾被性(xingqin)侵,女孩必定也不会写。”
“没有啊,我发誓。”
爱纯深吸几口气,有力地说:“出来吧。”
“唔唔唔唔唔!”
“陶月是不是你杀的?”爱纯手里拿着一本簿子,用力敲了敲费音腹上的伤口。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