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在世人骇怪的眼神里蹦跳着进院子找金刚玩儿了,我的猎奇心也是很长久的,看完也就感觉没啥希奇的!
姥姥直哼哼,“啥大官,我咋连个影都没见过?就是真救过大官儿那还不定是哪个阵营的大官儿呢!每天提我爹,我就晓得我爹早死了,薛家到我手被抄的都没啥了!旧社会的那些事儿你就别念叨了,怕别人不晓得你是姨奶奶啊!”
“谁说我孩子傻啦!这如果往前缕个几十年,纯金的元宝我都能给孩子随便玩儿!”
“那是钱吗!你享了小半辈子福了我才做了几天大蜜斯?!”
家里正鸡飞狗跳的呢,门别传来一记女人带着哭腔的扣问声,:“薛大仙儿在家吗!?”
太姥满脸褶子神情却又极其不屑,“现在没钱是因为你爹当初把家里的钱都捐了支撑反动啦!当初这白山村的地一大半都是我们家的,别忘了,你爹还用奇门遁甲保护过大官呢!你爹是大豪杰晓得不!”
太姥姥端着个纸篓出来的,内里是她折的金元宝,每年她跟我姥都会去山脚下烧纸,外带烧一个跟我普通大小的纸人,说是给我烧替人好活命。
刚要持续上手去撕,男人的腿刹时就抖着抽搐起来,带着阿谁烂脚脓水四溢,女民气疼的直哭,“小女人,你千万别撕这皮,他疼啊!”
太姥一听这话直接怒了,“凤年,我待你不薄啊!要不是我精打细算的你个大蜜斯你会个啥!还说薛家没给你留下东西,黑妈妈不是从你爷爷那传下来的啊,你跟你哥会看病这本领不都是托的薛家先人的福啊!”
我迷惑被子里的人是啥样,可我姥明显是不想让我看,一张脸绷着的不晓得想啥,猝不及防的,我一把翻开了上面的被子,太姥当时就在我身后叫了一声,“唉呀妈呀,这脚咋造如许了啊!四儿,你别看!!”
“再看看嘛!”
我工致的躲着不让太姥拉我,一把又将男人脸上的被子掀起来了,这下子我太姥又应景的大呼了一声,“我的个天老爷啊,这脸咋糊不烂啃的!!”
女人一见男人的脸也哭的悲怆,“俺们也不晓得获咎谁了啊!咋就叫我男人得这病了!”
我俄然笑了,指着男人的脸看向姥姥,“他之前打过蛇的,玄色的大蛇,他给人尾巴尖儿打断了,以是这个蛇就来找他报仇了!他该死的!”
太姥姥过来拉我,“进屋,四宝,你姥这是干闲事儿呢。”
我姥一听这话就把手往腰上一掐,“新社会啦,你有本领你现在拿出个金元宝我看看,就是没住够牛棚你!”
姥姥咬牙切齿,“这么不听话乱上手乱看是逼我揍你是不!!”
太姥姥一听这话还想跟姥姥对弈,成果一见我从灶膛里把带着火的木棍儿弄出来了不由一拍大腿,“四宝啊,我的祖宗命根子诶!你可别烧啊!!这在院里烧元宝纸钱成啥了啊这……”
“哎!四宝啊,玩火尿炕啊!!!”
没错,我太姥不是我姥的亲妈,旧社会时仿佛是我姥她亲妈的陪嫁丫头,我姥她亲妈生我姥时死了,我太姥最后就成了我太姥爷的填房,也就是我姥的后妈,一个老老太太跟一个小老太太每天的谁也不消停,我倒是感觉挺热烈的。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听着声满脸是泪的站到我家门口,她还觉得我太姥是薛大仙儿,就直接看向她,“薛大仙儿,我是刘家堡探听来的,找您拯救啊!“
女人的家人应当也是像我一样之前用手撕过,以是男人的脸上除了开裂的黑皮外另有几块儿透露在氛围中的嫩肉,起翘的黑皮与暴露的嫩肉对比光鲜,啧啧……抽冷子看上去还真的挺像我姥爷在夏季干裂露肉的脚后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