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走到她的身前,“装老衣你给换了吗。”
孙桂香点着头闷闷的跟在姥姥身后,回身的一顷刻看了我一眼又唱了起来,“哎呦我的妈妈啊,你咋就这么扔下我们走了啊!!”
在院子里站成一排,他挨个给发的,发到我这儿还说,“薛葆四,你要吃我这糖了,今后就得听我的,你能做到吗。”
我点头表示同意,“这个长尾巴了,你看,你细心看,是长尾巴的虱子,本来长尾巴的虱子是擦不掉的。”
我没说话,当时就是对他奶奶胳膊上长得阿谁黑芝麻很感兴趣,切近细心的看着,“这个,像是我头上长过的得虱子……”我说着,手用力的抠着,“你弄下来,用指甲一捏,就噗嗤出血了,可好玩儿了。”
我笑着点头,:“对,我傻的,我不吃。”
见状,我把手里沾着口水的糖往三胖的身前送了送,“三胖,那给你吃,可甜了。”
老太太点头应着,灰锵锵的眼睛有些衰弱的落在我身上,“你是……谁家的孩子啊。”
韩霖他妈点头,“我,我不敢。”
韩霖她妈哭的那叫一个委曲,“她纳福去了,我却挨抱怨,彼苍大老爷啊!这我上哪去说理啊!!”
中间的三胖就笑,“霖哥,她傻的,不给她吃,恰好她那块给我。”
说话的就是韩霖他奶,他应了一声,“没欺负,给他们吃糖呢!奶!你也吃吧!!”
“嗯。”
姥姥无语,:“成,我去给你换去,阿谁,材呢,定没。”
我洗了一把脸站在姥姥身后像个小大人普通点头,“姥姥,姨说的没错,我都听她跟三胖的妈讲过,说韩霖他奶是老不死的,咋还不去死呢,死了就是纳福啦!!”
“薛大姨,您如果这么想我那我孙桂香真的就没法活了,我家那口儿每年开春中完地就去内里打工了,秋收都够呛能返来,我上面服侍老的,上面照顾小的,我能顾得来吗!我也不想她走啊,她走了是纳福去了啊!”
“唉呀妈呀,我不活了啊!!!”
韩霖他妈还是点头,“没,我惊骇,就直接来找你了……”
成果姥姥一饭勺子就打我脑袋上了,“虱尾子那是人要不好的时候才会长的,你姥爷长甚么玩意儿!”
我笑着看着他,“我都没见过我奶,能够真死了。”
我坐在地上不解,可嘴角还是笑着的,“不恶心啊,我没吃啊,你不要啊!”
姥姥叹口气,“那你看没气儿了,给没给擦擦手,擦擦脚啊!”
话音一落,韩霖他妈哭的嘎一下就停了,怔怔的看向我,“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