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一个个口头上嚷嚷要把那些刁民弹压了,却没有一个情愿站出来随军。
这就是曹忠堂要的结果,不管是“两邦交兵不斩来使”还是“伸手不打笑容人”,对方都不能对他下阴招。
天子干脆喝了口不晓得阿谁妃子给他熬的参汤,润润喉,斜躺在椅子上,张公公赶紧拿一个靠垫放在他腰上,然后开端给捶腿…
你们把爪子伸向军饷,他也没说甚么。都是从农夫中抓来的,只要给他们一碗饭,他们就不会分开。
一个个就晓得中饱私囊,混吃等死,相互推委。
啧,看来本年收的“进贡”就要大打扣头了,如此,本身想要买地,买名角儿……又要捉襟见肘了啊……
丫的,现在内忧内乱,把戍边的军队拉来弹压农夫叛军,他是疯了么。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设法倒是不错,可题目谁是傻子情愿成为他们的棋子任由摆布呢?
御书房内一众大臣刷拉拉地跪伏了下去,只看到他们脑袋上的官帽花翎,另有瑟瑟颤栗的撅起的屁股。因为脑袋紧紧趴在地上,以是屁股相对就撅的很高。
龙体,龙体,去tm的龙体,明显就是人的身材偏要说成龙体。要真是龙的话,直接喷一口火把那些全数烧了。
天子被气的差点就背过气了,丫的,还不都是因为这些没用的“股肱”大臣么。
曹忠堂考虑了言辞,道:“现在天下各地叛军四起,边疆的几个国度也是蠢蠢欲动,此时天然不成以变更戍边的将士……”
“皇上息怒,莫要伤到龙体…”
曹忠堂微微直了下身材,偷偷瞄了眼龙椅上那位,谨慎地说道:“皇上…臣,有一个别例…”
这两年南涝北旱,灾害连连,他自认本身该拨款的拨款,该赈粮的赈粮,该抚恤的抚恤……但是这些一个个国之栋梁的家伙,便一个个地拆他的台。
众大臣见此,面面相觑,这,这…如果是之前的话,他们必定会拿“天子就应当有天子的模样”来讲事儿,不过很明显,此次把天子气惨了,再说,恐怕真的一怒之下就人头不保了。
此时听曹忠堂说来,终究想起,便是阿谁用暖炉砸死保护,被罚辛者库没两天就“死”遁了的宫女!
天子心中愁闷,可不就是等这些股肱之臣想体例的么,“说吧,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