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尔倒是甚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她笑着看着肖威说,“好了,送到了,应当没迟误甚么事情吧。感谢你及时把我妈送到病院,她故意脏病,一时没有看住就跑出来,又没人陪着,幸亏有你,要不然我还不晓得会变成甚么样。”
肖威听得有一些发楞,但他旋即明白安琪尔这是为了帮他解释早退的启事,他俄然涌出一阵感激,固然这个解释只是一个谎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人声音,“费事你了,本来明天是你的假期,按说你现在应当逛着阛阓或者和闺蜜喝着咖啡。”
安琪尔刚才是故作活力,然后瞥见肖威一脸惶恐的模样笑出声来。
他盯着看着安琪尔胸前的大片乌黑眼睛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