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没其他东西了。”胡天指白的作黑的,直将“地痞小恶棍”的名号坐实,“你不要就还我。”
就这么走了?
胡天摸了摸脑袋,真是轻松又安闲。又有点没过瘾,胡天提了剪刀去后院,揣摩着给再给兔子剪几个发型。
沈桉要走,想想又停足:“犾言禁绶在身,你是走不出我这杂货铺子的。不如替我卖东西,卖得好,老朽欢畅了,就早日放你。”
趁着沈桉不重视,胡天又抖眉毛去看易箜,表示他行个便利。
不幸兔子本在水缸边喝水,一见他来,好似心有感到,一哄而散。
“你也是个蠢的!!!”蝰鲁横眉瞋目,“好好的你把那玩意儿拿出去,何为!荣枯的东西岂是凡人能有的!”
胡天本就满脑袋官司,对这头型也是神烦,就跑去前店。
胡天看了半晌,想起闲事,把蝰鲁从抽屉里撬出来。
蝰鲁和那物撞个正着。
当然都是大口语,笔迹也狗爬式,和黄纸上呈现的很不一样。
胡天测度:“阿谁长条,荣枯也是要毁掉的?”
这么讲着,沈桉拿出一叠黄纸塞给了胡天。纸上有朱砂画就的符文。笔迹奥妙,胡天天然一个都不认得。
胡天一听是个好东西,顿时有点肉疼了。
此人感觉风趣,便又是一番剪剪剪,直到剪得头发只贴着头皮留了淡薄一层,方停了手。
“没义气。”胡天只好扔了剪刀洗衣服去。
没分开多久,却已经是灰头土脸没了人样,又兼和那群灵兽厮打一场,也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回。这时歇下,方觉狼狈。
易箜去看,惊道:“这不是麒鬼鳄的牙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