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没有?今后还敢不敢偷偷跑出去玩了?早上才换的衣服,不过半天又要换,每天都要给你洗衣服,你是想气死外婆还是累死外婆?”
翻出经历的我们,凡是一翻一个准。
雪糕躺在中间,懒洋洋地甩着尾巴,回应着我的话。
不过每次我喊完疼,外婆都会改揪耳朵为拽着我的胳膊,此次也不例外。
我顺了顺雪糕背上的毛,不明以是地顺着雪糕的视野朝左火线看畴昔。
“我长得有眼睛,当然看得见你了。”
“你也感觉都雅是吧,那你再闻闻看香不香?”
那眼神,比他脚边的那只黑猫还要让我不舒畅。
明白日的,他那么大一个活人站在那边,我眼睛又不瞎,如何能够看不见他?
嘴里说归说,但外婆向来没用扫把抽过我,最多就是在给我换裤子的时候,假模假式地打我屁股两巴掌。
全部家里我最怕的就是我妈了。
我皱了皱眉,问男人:“叔叔,你找谁啊?”
我家橘猫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雪糕,是在我妈妈怀上我的那年才开端养的。
想起外公和外婆常日里的叮咛,我转了转眸子子。
我挠了挠下巴,有些思疑这个穿戴玄色衣服的男人是不是脑筋有题目。
怕伤害到男人的自负心,我没敢直接说他傻。
摸了摸只要一点点发麻的屁股,我转过身抱住外婆的脖子撒娇。
“你要喜好注射,明天我就送你去病院,让大夫扎你个几十针!”
雪糕一边叫着,一边嘴巴张张合合,当真一副在吃蛋糕的模样。
归正不出去玩是不成能的。
“喵~”
“你看得见我?”
“嘶!痛痛痛,外婆你轻点儿,我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夏天放牛的时候,牛在河滩上吃草,我们就提着畚箕往河滩边沿的水草里一放,然后合力将四周的鱼虾赶到畚箕里去,随后又去浅水区翻石头抓螃蟹。
我们村里有条小河,河水清澈得很,能清楚瞥见水底的石头和水里的鱼虾螃蟹。
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张都雅的脸了,可惜是个傻子。
“记着,不准瞎跑,你明天如勇敢再跑出去玩,我就奉告你妈,等你妈返来清算你!”
“很香啊,那你假装吃两口,我等下再给你做只烤鸡。”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河边伤害,让你不要下河玩水,你为甚么就是记不住?”
万一又被他们发明,再哄好他们就是了。
我喜好跟小火伴一起爬树摘果子,像甚么樱桃啊李子啊桃子啊,村里几近每家每户的果树都被我们祸害过。
男人的脚边,跟着只通体玄色毛发锃亮,体型非常流利都雅的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