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部茶肆沸腾了。
一番热烈的会商以后,大师都以为,胡铨这鸟厮,配不上这么大的赌注,柳沅也感觉他有些过激了,为了赛过此人,竟然用全部大岳国当赌注,万一胡铨真有这个本领,如何结束?
柳沅用折扇挡住面庞,悄声道:“三郎不必亲身了局,让我来跟他比一场就好,不管胜负,都留不足地,你不可,你是大岳国的国君,俗话说君无戏言,万一翻车,今后还如何号令两府十三州?”
应对的张弛有度,真是妙极了。
在大名府比一场,十门科考,如果胡铨全科目第一,岳诚把两府十三州拱手相送,如果拿不到第一,余生听他号令。
如何治呢,也简朴,你不是说大名府的科考是一坨shit吗,只要你全科目第一,好,你有这个资格喊,随你如何喊,毫不定罪,如果拿不了第一,那就抱愧了,要么滚蛋,要么老诚恳实的当个顺民,别在这里大放厥词。
王贵愁闷道:“当然是找三郎算账,这混蛋过分度了,他本身发疯也罢了,把全部大岳国也捎带上,万一输了,我们忙活俩月打下来的十三个州县,莫非真的让给一个穷酸秀才?”
加急印刷的三千份《大明湖畔逸闻》在一个时候内售卖一空,这成了金人北归以后最大的消息,上到七旬老叟,下至三岁孩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何个比法儿?”
王贵把笔杆子一扔,拿腿就走,杨再兴喊住他:“你上哪去?”
本来岳诚都筹办走了,听到这话,饶有兴趣的打量他,感受此人实在是……很欠,不清算清算他,内心不舒畅,因而岳诚摘了斗笠,扔到一边,说道:“好,我请你考,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考过。”
胡铨被问的哑口无言。
动静传到城外的虎帐里,王贵和杨再兴方才完成光复失地的任务,领兵返来了,窝在中军大帐里筹议如何写奏章请功,冷不丁闻声这个动静,全都把眼睛瞪圆了。
胡铨已经完整惊呆。
胡铨对这类新奇的说法完整不感兴趣。
“本身看嘛,报纸上写的清清楚楚。”
人们七嘴八舌的辩驳:“那里不如?”
有鉴于此,他设立了一个赌注。
有没有问过我们的定见啊。
世人又是一惊,好家伙,当朝天子也要插手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