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变假的,假的反倒成真,真假美猴王的戏码在大名府上演了。
岳诚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两箱铜钱,粮草多少,让王贵和马破虏带着物质去城内犒赏士卒,讲明大岳国的归附原则,想走能够,留下也欢迎,来去志愿。
马破虏更是吃惊,造反不是不成以,宋庭昏庸,早已落空民气,但是河北的义兵如同雨后春笋,各处都是,现在造反很伤害,谁都能用大义之名来讨伐你,当义兵多好,招兵买马,扩大本身的气力,朝廷如果倒了,称王也不迟,如果不倒,将来还能封官进爵嘛。
相州运营的很好,有钱有粮,也有兵器甲胄,已然是岳家的按照地,谁来打都不怕,有了底气,出兵大名府,他终究明打明的亮出本身的身份了,天下大乱,就是要造反!
这让郭京看起来更像个傻蛋。
“三郎你说呢?”
赵榛大怒欲狂,但是看看将近五丈高的城墙,另有深度两米的护城河,愣是把肝火压住,没敢攻城,派部属的士卒齐声高喊,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
“要我说,半夜偷营,把那官印偷过来不就行了。”
摆布二位裨将惊诧惊呆。
马破虏有些无法:“马某的小命是你救的,红巾军也因你而答复,岂能一走了之,反就反,算我一个!”
王贵和马破虏去安宁士卒。
王贵和马破虏气的不可,顿脚责怪道:“三郎忒不把朝廷当回事了,竟把官印扔了,可巧又让这鸟厮捡到,我们名不正言不顺,怎生是好,要不派人去朝廷再要一枚?”
郭京吓破了胆,冒牌的知府不当了,调转马头,一溜烟跑到五马山,去跟信王赵榛哭诉,说那岳三郎不知好歹,把赵家的人当饭桶,凡是赵家的来一个杀一个,谁也别想进城。
旗号顶风招展,上书一个大字——岳。
“……”
辩才实在是令人捉急,幸亏有郭天师,郭天师在中间支招,赵榛这才有了说辞:“敌强我弱,占有大名府才气抵挡金国,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让我如何打?”
乱臣贼子这类名号对他没有任何杀伤力,打着哈欠,站在城楼上发了会梦,对上面的六万义兵说:“你们不是要驱除鞑虏,规复中华吗,打我干甚么,金国人就在你们前面,打他们去啊。”
郭京带来的两万兵马,根基都是步兵,勉强武装了一半长矛大刀,甲胄是捡来的,盾牌均为木盾,连个云梯都没有,攻城锤、木女墙、炮车甚么的也没有,这也想攻城?怕不是在做梦。
“那厮手里的是真货,哪来的第二枚?”
赵榛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只要你同意联手抗金,前事能够既往不咎。”
甫一比武,就被城头的火箭攒射给打崩了,神臂弓更是威猛非常,冰糖葫芦一样射穿七八小我,钉死在地上,城外另有一道深度两米的护城河,五马山义兵连护城河都过不了,勉强支撑一刻钟,全线溃败。
部属问如何办,郭京跳起来痛骂:“还能如何办,当然是讨伐这逆贼了,他造反,我剿匪,名正言顺,给我攻城,揪出这逆贼,我要剐他三千刀!”
这赵榛,原名赵邦杰,自称太祖嫡派子孙,北宋灭亡以后,在五马山竖起为民请命的大旗,调集兵马十多万,以信王自居,究竟有没有老赵家的血脉,谁也不晓得,归正他本身是这么说的。
不管举甚么大旗,干的都是同一件事,驱除鞑虏,光复故乡。
王贵毫不踌躇的站在他身边:“大岳国早就有了,走甚么走。”
“好!那我们就来做大事!”
可他运气不错,先是碰上了徽钦二宗这类胡涂蛋,坚信他会用神通遣散金兵,好吃好喝混了半年,金兵来了,他扔下两位帝王跑路,去承平寨当圣王,又骗了本地百姓,吃香的喝辣的又混了半年,被岳诚拆穿以后,竟然捡到了官印,拿着这枚官印,谎称本身是朝廷任命的大名府知府,去找信王赵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