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华雄手持陌刀,劈开青苔密布的闸门。腐臭的渠水裹着女尸漂出,李秀宁挑开尸身锦袍,暴露腰牌上恍惚的“椒房”篆字:“是上个月暴毙的司药宫女。”
一更天,北宫暗渠
殿外俄然传来地动山摇的脚步声,三百名口吐白沫的羽林卫撞破宫墙。他们眸子暴突,指甲暴涨如刀,恰是服用了承平道“神行散”的征象。华雄陌刀劈翻两人,刀刃竟被腐肉卡住:“将军谨慎!这些不是活人!”
殿外忽起鸦啼,突破了夜的安好。李秀宁手持环首刀,劈开垂落的鲛绡纱帐,刀尖挑着一只七窍流血的乌鹊,快步走到董卓面前:“将军,北宫井水有异。”
五更天,冰井台
董卓闻言,霍然起家,星纹铠撞碎案头青铜仙鹤灯。三日前何太后献上的那盏金丝蜜枣羹,现在正在他喉间出现腥甜。那老妇指甲缝里的朱砂味,毕竟没逃过贾诩灵敏的鼻息。
椒房殿内,董白赤足蜷在凤榻角落,怀中玉髓灯笼映出何太后扭曲的倒影。老妇人的金护甲刮过鎏金嫁妆,夹层暗格里的瓷瓶泛着幽蓝——恰是与乌鹊金珠同源的鸠毒。
嘉德殿内,烛光摇摆,鲛绡帷幔无风主动,仿佛预示着即将产生的不祥之事。董卓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摩挲着那枚取自貂蝉心口的黄天玉髓制成的玉玺,指腹下传来纤细的刺痛。这枚玉玺的缺角处镶嵌着一块翡翠,在烛光下闪动着冷冽的光芒。但是,就在半夜时分,那翡翠竟排泄缕缕黑血,令人不寒而栗。
“解药在……在辩儿棺中……”何太后瞳孔涣散前,枯指俄然指向殿角青铜鉴。镜面映出的却不是人影,而是袁绍在邺城誓师的画面!
何太后踉跄后退,撞翻的嫁妆里滚出半枚带血的虎符——竟与武库失窃的左符严丝合缝!“本来是你!”董卓的吼怒震碎雕花槅扇,星纹铠撞入殿内。何太后已将瓷瓶掷向董白,阿黛嫁衣旋如血莲,银锁绞碎毒瓶的顷刻,李秀宁的环首刀已架在老妇人颈间:“说!袁绍许了你甚么好处?”
话音未落,尸首肿胀的腹部俄然裂开,钻出数百条赤红蜈蚣。每只蜈蚣的背甲上都刻着微雕的“袁”字,令人触目惊心。董卓挥鞭卷起渠边石灰,霸星纹在黑暗中燃起紫焰。蜈蚣群遇火竟收回婴啼,甲壳爆裂时溅出的毒液将青砖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何太后癫狂大笑,扯开翟衣暴露胸口的黥面刺青——恰是十常侍余孽的“奴”字烙印。“哀家不过是张让的一条母狗!当年他命我给先帝下药时,你们这些忠臣在哪?!”
阿黛银锁缠住华雄脚踝急退,本来安身处俄然陷落。暗渠底板下竟埋着三百口陶瓮,每口都塞满用鹤顶红腌制的药人肝。贾诩的纸鸢掠过毒瘴,爪间抓着的半张药方飘落:“红花、砒霜、孔雀胆……都是打胎药的配伍。”他阴鸷的目光扫向永乐宫方向,“太后这是要绝汉室龙种啊。”
阿黛紧随厥后,她的银锁缠住乌鹊尸身,嫁衣下摆浸着的药粉遇血泛青:“是鸠羽毒,混了漠北狼毒。”她指尖碾碎鹊喙,暴露半粒未化的金珠,“珠内镂空,当是椒房殿匠人的技术。”
董卓一脚踹开少帝刘辩的棺椁,腐臭味中混着奇特的檀香。玉玺紫光晖映下,棺内陪葬的玉枕俄然裂开,暴露埋没的冰髓匣。匣中青瓷瓶上贴着“鸩毒·解”的朱砂符,瓶底却刻着曹操的“吉利”印。
半夜天,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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