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好一会儿,李贤这才回过身,恍然叹道:“太像了,的确是一个如画刊印,与那人一模一样...”
话声落地。
“我听华九说...我生母是中蛊毒而死,尸身不腐,至今仍在?”
“此去,我只为寻得吾妻的动静,趁便能查到雍州背后是何人想取我性命最好,如果查不到,对方不再招惹,在这多事之秋,我倒也能够忍忍。追上那群雍州人后,一有动静,我便会折返。”
但这在霍大当家看来,概率极小。
在虎帐休整了半天后,步队再次集结。
不久后。
李贤话声刚落,便来到了一处密室门口。
在雍王府一间偌大的密室中。
雍王府内。
车厢内,霍青笑道:“这群雍州人很谨慎啊,竟然骗过了我们。他们或许并没有走官道,转而另寻捷径进入了雍州。看来霍某是必定要陪大帅去这趟灵州了,大帅一起并不孤傲。”
一名暗卫来报:“回禀九先生,据山下探子来报,霍青一行已经到了山脚下,正在加快前去灵州边疆。行色仓促,想必是要追上我们。”
一个多时候后,来到一处傍山的地段。
李贤带着姜燕儿走了出来,先是本身扑灭了三炷香叩拜以后,才对着牌位道:“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李贤,本日携先文帝血脉遗孤觐见。贼人欲覆我周室,导致先文帝膝下多子无端短命,帝位偏离正统。”
“你很聪明。”
姜燕儿一呆,愣道:“侄浑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我本来不长这个模样...”
“甚好!去吧,周到监督。”
华九点头道。
除非幕后想杀他之人,与雍王有联络,又或者说大嫂的失落与他们有关。
所谓亲王守国门,先文帝定下这个战略时,为了制止四大铁帽子王怯战,将主城设在了毗邻四国的边疆地带。
而皇宫内的宗祠,却还列下了厥后的三名历任天子。
“我的母亲?”
李贤说着,不觉已眼含热泪。
“殊不知,厥后王府遭受奥秘人刺杀,你的祖父惨死毒手。荣幸的是,你父亲得以逃脱,多年后与一名猎户之女生下了你。这些,华九都与你说了吧?”
霍青哑然发笑,“霍某是至心与大帅交友,又怎会欺瞒?但雍王是一只老虎,大帅又安知霍某不是一个猎人呢?我要也留在灵州不走了呢?”
“今后,你不该再以姜氏为名,应复以李姓。可知?”
“说!”
李贤却闻若不知,目光死死锁定在姜燕儿身上,仿佛生了根。
“所幸,文帝另有一支血脉流于官方,并传至燕儿。今,燕儿归于雍州,雍州所部当愤而起兵,助文帝血脉重登大宝,复我周室荣光。为此,李贤万死不辞,死而后已。”
“那...我们为何要抄近路,提早赶归去?山路崎岖,主上的身子还没完整好...”
华九一笑,“很好,让他追吧。我们改道抄近路,出灵州,返回雍城。他们若一向跟着官道走,必会比我们晚半个月到。”
仿佛像是神都皇宫内的皇室宗祠。
说着,他也不等姜燕儿反应,就退后几步,摆手对一众家眷道:“来,随本王一道见过主上。”
六百里的路程,以霍青等人的脚程,本来不出七日便可到达。
霍青了然,干脆半躺在她的柔嫩坐垫上,翘起了二郎腿,道:“但此举划一与虎谋皮,雍州军一入灵州,不走了...大帅当如何应对?”
“算起来,本王已是第三代雍王,辈分上高于汝父,你父亲得叫我一声叔叔,而你的母亲身然就是本王的侄浑家。”
但雍州毕竟地处边疆地带,盘问极其严格,途中各种噜苏,层层过关,极大拖慢了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