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找到了一小瓶的丹药,可惜因为保管不慎,药性也已经失了一半以上,值不了多少钱。
君狂表示君谦警戒,本身推开破败不堪的房门,进入了一间七八丈大小的屋内。
“既然是古城,必定会带有一些特性。”君狂淡淡地说,“不过城里的禁制很有点意义,固然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但既然有禁制,说不定还藏着其他好东西。”
很较着,就算君狂说没威胁,他还是感觉后脖颈发凉。再说,一样是打斗,君狂却得了好处,他除了一身的重伤啥都没获得,内心也非常不平。
他百思不得其解。
君狂运足目力,在台阶上方的走廊处,铭印着一个残破的阵法。阵法的中间,是一个笔划古怪的笔墨,四周则是一些暗淡的灰色纹路。
“这几根石柱是干甚么的?”君谦大为不解。
不消半晌便闻声构造撬动的声音,随即见到石柱上一道紫色光芒亮起,从石柱中部朝着高低两端延长,刹时便将整根石柱覆挡住,在石柱大要也不竭有清楚的纹路闪现。
两人警戒地看了一会儿,发明石柱并无其他窜改,稍稍放下心下。
君谦大惊,顾不得圆球之事,赶紧来到君狂身边,低声问:“这尸身风干有些年限了吧?”
如果不是还能看出人的形状,怕是君谦要以为这是哪家挂在内里整只风干的家畜。
“绕开就行。”君狂给他递了个眼色。
“总归,我们现在是被困在当中了,这球到底是个甚么东西你也稀有了……”
这房间四壁是由庞大的青石所砌成,颠末数百年的时候仍然保存得无缺,屋内除了几张横七竖八的褴褛桌椅外,并无他物;房间左边,有着一道门,通往另一个房间。
明晓得抱怨无用,君谦叹了口气:“那这个阵如何办?”
两人几近是同时停下,看向通往另一个房间的那道门,随即便是谨慎地朝着阿谁方向进步。
剑尖朝外凸出,但圆球仍然未破,随即一股强大的反弹之力一震,君谦脚下一个踉跄,连退了好几步。
或许并不是笔墨,只是一个纯粹的标记?
在他忙于摸索球体的时候,君狂身前呈现了一具干尸。
君狂略一沉吟,走到第二根石柱根前,又是一掌击出,落在石柱上,这根石柱也一样被紫色纹路覆盖。第三根和第四根石柱面前,君狂也如法炮制。
“这笔墨……”君谦抿了抿唇。
在这个过程中,君狂始终站着没动,乃至连看都没看君谦一眼。
“你也瞧出来这是一具干尸了吗?”君狂面色安静,语气中有着一丝淡淡的玩味。
君狂面沉似水,来到石柱根前,细心察看,半晌后一掌击在石柱上。
这些符文满是由君狂不熟谙的笔墨誊写而成,符文上灵光闪烁,半晌后黄色的灵光大放,敏捷朝着四周散开,将全部房间覆挡住,构成一个圆球,连同君狂与君谦全都包裹在内里。
足有几息时候,没听到君狂的回应,君谦不由得一怔,这才转过甚看向君狂。
四根石柱亮起紫色纹路,紧接着,石柱地点的空中上亦是一阵灵光闪烁,空中上呈现无数黄色符文。
是真正的干尸,一头灰白长发垂到腰际,与乌黑的皮肤一样干枯缺水,头颅微微低垂,看不大清脸孔,但腹部倒是被人用利刃剖开,空荡荡的腹腔,仿佛脏腑全数不翼而飞。
就连那柄剑都神驰强者,他感觉只要跟君狂站在一起,怕是只能做绿叶了。
君谦神采凝重,齐齐后退,全神防备着,紧紧地盯着石柱的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