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条黄金线路被大明朝占着,各个权势早就垂涎欲滴,蠢蠢欲动,只是大明气力不错,麾下江湖门派浩繁,不敢明着脱手罢了。
“吉人自有天相,你父亲和胡一刀在江湖上都有侠名,指不定惺惺相惜不打了呢?”,于梁劝了一句,又抬高声音道,“你旁观者清,最好跟畴昔看看,制止他白叟家被小人暗害。”
苗若兰似有所悟,重重点头道,“好,依你所言,我这就清算东西……你本日也要去飞马镖局,多保重。”
河北沧州,那是田归农约战胡一刀的处所,看来,苗人凤终究承诺脱手了!
“砰砰”两声闷响,这镖师被打得连连倒翻了几个跟头,捂住肚子伸直的像是虾米,也算是于梁部下包涵,没有打他关键,不然这一拳就能让他大小便失禁乃至半身不遂。
于梁微微一怔,随即玩味似的笑了起来。
“我爹和田归农去沧州了。”,苗若兰轻叹一口气,柳眉间有股挥之不去的阴霾。
“再来!”,这镖师仿佛专门来找碴的,一击不成,猫身又上,此次于梁有些火了,他刚才并未催动内力,敢情这哥们觉得本身不过如此呢。
马行空缓慢说道,明显心中已有计算。
一座普浅显通的农家大院,若不是门口贴着“飞马镖局”四个字的匾额,怕是任何人都不会多看一眼,因为长年没有买卖,此地门可罗雀,地上铺满灰尘,脚踩畴昔,只留下浅浅的足迹。
好吧,他说这话时,必然忘了这世上有种叫做FLAG的东西……
他用的是江湖上广为传播的查拳,上手一记“冲天炮”,直撩下颚。
美人体贴总让人表情愉悦,于梁哈哈大笑道,“借你吉言,这趟镖,必然顺利得紧。”
他有轻微的麋集惊骇症,最怕密密麻麻的东西好吧,而恰好这哥们脸上的粉刺凹凸不平,跟月球大要有的一拼。
当下他嘲笑一声,吐纳心法气灌满身,身形一矮,躲过对方的拳头,然后双拳齐出,重重击在这镖师的小腹上。
两人就此别过,于梁轻装而行,提着天机棍便上路,日上三竿时分,终究找到飞马镖局。
“我们目标小,只要不泄漏风声,这沿线一起有的是肥鱼,人家何必盯上我们这只乞食的步队。”
长安到山东,一向是最富庶的中原之地,路上各种官民商队不计其数,随便挑那只,都能抢个肚儿圆。
酬酢几句后,于梁便切入正题,笑问道,“这趟镖……”
于梁侧身遁藏,也不玩弄兵器,右手一挥,格挡住拳头,两人硬碰硬之下,各自退了一步。
“三万两银子,运到山东武定,是大明官府漕运的税银。”,马行空和盘托出,低声道,“比来路上不承平,北面清国虎视眈眈,传闻奥妙派了人专门在官道上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大明朝抓不到把柄,便也用江湖人士应对,两边角力,弄得官府运输步队加了十倍的押运兵力,就这还架不住妙手偷袭,已经相互折了好几只运输步队,被抢走的银两,不下这个数。”
“爹,轻点。”,马春花赶快将父亲胳膊拉住,又责怪那镖师道,“师哥,快给于公子赔个不是。”
这镖师一张丑脸涨得通红,都将近扭曲,于梁淡淡一笑,点头道,“不消了,我与这位弟兄参议一下技艺罢了,没事。”
行了越十里地后,马行空俄然找上于梁,低声道,“于公子,有件事,我想与你筹议……你来做暗子,如何?”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胡一刀和苗人凤都是一流妙手,没准得两败俱伤,让别人摘了桃子……那田归农就差没把反派二字写在脸上,他死力撺掇苗胡二人打起来,说没有半点私心,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