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云苍诸人尚且没甚么反应,殿外却已经哄闹起来。
心知不妙,他正色道:“这是做甚么?!”
两名弟子领命上前,却又面露难色,明显是不敢与练朱弦打仗,唯恐染毒。
“把人带走。”练朱弦向等待在一旁的云苍弟子们叮咛:“扶去静养,这几日卧床少动。另有,不管伤者是否辟谷,一概多喝盐水。留意察看小解,不再出血才算没事了。”
只见练朱弦再次摘动手套,咬破指尖将血液滴入空碗。随后再往碗内插手自带的高纯朱砂,并将二者以少量净水拌和,用羊毫蘸着,开端为人形的璎珞符纸画上眼睛与咒文。
“还请仙君命人筹办璎珞符纸,剪成纸人状,数量按伤者人数来算。空碗、羊毫、一碗净水,另有一个大木桶,一罐盐。”
他摆布一衡量,利落道:“练某愿共同调查,但待案情水落石出以后,也请仙君激浊扬清、以正视听。也要叫那些心存成见的人晓得,此后莫要将那些暴虐之事,尽皆算到五仙教的头上来!”
练朱弦道:“就在我腰上。”
凌霄阁主又道:“发辫里也能藏匿符咒。”
两名云苍弟子这才上前,从练朱弦的衣服里搜出了碎银、火折、木梳以及匕首一柄。别的,贴胸的暗袋里还藏着一块玉佩。
说完摆一摆手,羁系云苍法度的凌霄阁阁主立即上前,向练朱弦抱拳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