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首,恰好和路星辞四目相对。
段嘉衍在裤袋里摸到按捺剂时长舒了一口气,可贵有一次感觉听妈妈的话还是有效的。
路星辞愣了愣。
路星辞有了不妙的预感:“我如何帮他”
路星辞游移地伸脱手,想碰一下段嘉衍手背上那片红色,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浮肿。
伸出来的那只手骨节标致,或许是因为发情,连指尖都泛着粉色。
就像在极度干渴的环境下找到了水源,在血条快掉光时磕了一瓶红药。
见按捺剂翻开了,段嘉衍毫不踌躇,直接将针头扎进了手臂里。按捺剂的结果非常明显,他身上不普通的热度很快消褪。
这他妈的……
皮肤科的大夫一看,说段嘉衍这个环境能够得去abo专科。等挂了急诊出来,大夫看了他一眼,就当即让段嘉衍去做查抄。
路星辞没理他:“没别的体例了”
“我不会用这个。”段嘉衍的声音带沉迷惑和绝望:“这个盖子如何拧不开”
段嘉衍很愁闷:“我也想,可这些人在我中间走来走去,我一瞥见就想揍。”
他丢下一句话就要往厕所走。
段嘉衍低低骂了一声。
“等等。”见段嘉衍停下步子,路星辞顿了顿,嗓音比昔日要沙哑几分:“我陪你。”
“我去厕所。”
-
“按捺剂给我。”
看清楚他的脸,女护士声音放柔了点儿:“你朋友让你去一下诊断室。”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再给你一个机遇,你想想该如何说话
他没想到,段嘉衍眨巴了两下眸子,破天荒地说了句:“我不想揍你。”
那种从脊椎里伸展开的刺激令他身材酥了大半,段嘉衍的呼吸逐步短促了起来,白净的脖颈染上了一层桃花般的红色。
到厥后,路星辞有些忍无可忍,眼睛在他脸上扫了一圈,问他:“你能诚恳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