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是本公主看中的,你将来会是驸马!”
“找个烧毁的院子埋了。”景西音道,“埋在土里,能掩住味道。”
如此,也只能气恼的瞪了姜曦禾的一眼,摞下一句狠话,回身就带着人气呼呼的走了。
“见你如此这番地步,我倒是不晓得,当初将人偷偷送来大燕,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就在姜曦禾走到门边的时候,白扉却俄然伸手拉住了姜曦禾的衣袖:“阿姐,太子对你好吗?”
“别担忧,回宫吧。”
“那就好。”
“阿姐,你有想过回大楚吗?”
“长姐如母,阿扉的毕生大事,天然也得阿姐点头同意才行。”白扉笑意如初,“当年在冷宫被阿姐救下的那一刻,阿扉的命就是阿姐的。”
南月胧心心念念的心尖人。
这时候南月胧身后的白扉却绕过了她,上前行了一礼:“微臣见过太子妃。”
“挺好的。”提及这小我,姜曦禾俄然就笑了一下,“他对我很好。”
“阿姐的统统决定,阿扉从无贰言。”
说着,姜曦禾又像想起甚么似的,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南月胧,她性子过分骄横,但情愿为了你委曲责备,明显是动了心机的,你若喜好娶了便是,不消顾忌我,毕竟今后要与你走完这一辈子的,是你的老婆,而非我这个阿姐。”
姜曦禾排闼而入,院子中并无因为久未有人住,就衰颓不堪,反而极富朝气,绿意微稠。
南月胧却气的一把将人拉住:“你给她行甚么礼?她当得起吗?”
回了东宫以后,姜曦禾并未回明月楼和白鹤院,而是将婉儿撇下,单独今后院一处较偏僻的地儿去了。
姜曦禾悄悄一挑眉,便跟了上去。
“阿扉多日未见阿姐,担忧阿姐出事,便想瞧瞧,但是阿姐一向呆在东宫,阿扉没法求见。”白扉顿了顿,又道,“如果太子对阿姐不好,阿扉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护阿姐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