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所言有理。”南承慕淡淡的恭维,“那不知皇兄想如何?”
“我是姐姐独一的mm,他不敢对我如何!”姜卿浅仰着脖子道。
玉楼本是跟着南暄意同去的,但走到一半又不太放心姜曦禾一人在院子中,便半路折回。
说完,长生眼尖的就瞥见南暄意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的一串珠子,放在手中,一颗一颗的数着。
南承慕伸手圈住了她的腰,与她额头相抵:“现在,小王的这一片情意,明泽公主,不是晓得了吗?”
“臣弟想要地牢一观,传闻那收押了一些犯人,与这肃州的流寇有关,以是便想前去鞠问鞠问,不知皇兄,可要同业?”
姜卿浅目光一转,就瞧见了一旁墙头上一树花枝,有被折过的陈迹。
南承慕上前几步,将花枝簪在了姜卿浅的发髻中:“前人有云: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内行人,墙里才子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她不知,现在她该如何。
姜卿浅伸手摸上发髻上的花枝,点点的,还带着几分湿意:“睿王风骚,真不知家姐,如何恰好就看不见王爷的好了。”
姜曦禾醒来的时候,院子空旷,就连玉楼都不在身边。
“莫非你还没断念?”南承慕嗤笑,“还是说,你又想被囚禁一次。”
姜曦禾沉吟了半晌:“去吧,你再去找南承慕,我想伶仃和他见上一见,问他有没偶然候。”
南承慕向来风骚,也来者不拒,当即便用力将她的身子往本身的身上压了压,微微提着,将她抱到了石桌边坐下:“小王这里粗陋,还请明泽公主姑息一二。”
“明泽公主,这份礼太大了,小王可无福消受。”说完,南承慕便毫不包涵的将她的手给推了归去。
不过比起都城的地牢来讲,这也算是比较好的。